北知道自已大概是说错话了,但是一时间也不知道哪一句说错了。
寄北挠了挠头后道:“王爷这段时间天天没事就往公主府跑,想来是对郡主有意思。”
“王爷和郡主身份都很高贵,你们若是无媒苟合确实不太合适。”
“要不王爷把郡主那个绣花枕头未婚夫给弄死,王爷把郡主娶回家光明正大的睡?”
他觉得他家王爷之前一直不近女色是不正常的,正常男人哪有不喜欢女人的?
从私心里来讲,若他家王爷在死之前都没成亲、没睡过女人,那是白来人间走这一趟。
谢玄知还是第一次知道他的这个侍卫对他的私事规划了这么多。
他的凤眸半眯,对上寄北那双满含期待的眼睛,他忍无可忍,抬起一脚,就把寄北踹飞了出去。
寄北:“……”
他说错话了吗?
他爬起来一头雾水地道:“难道王爷不喜欢郡主?”
“不对啊,若是如此,王爷又岂会日日来公主府?还将郡主抱进怀里?”
谢玄知:“……”
他觉得他这段时间对寄北真的是太宽容了,这狗东西竟还管起他的私事来了。
他冷声道:“回去领五十军棍。”
寄北:“……能不能少一点?打完五十军棍,属下就没办法保护王爷了。”
谢玄知:“那就再加十军棍,从现在开始,你说一句话加十军棍。”
寄北:“……”
他伸手捂紧了自已的嘴,坚决不让自已多说一个字。
谢玄知却因为寄北的这一番话,莫名想起施绾绾无意中坐到他腿上时闻到的淡淡女儿香,还有……
他忙敛了心神。
他是个将死之人,没必要去祸害不相干的人。
第二日上午,皇后奉乾元帝之命来了公主府。
她过来时带来了极为丰厚的赏赐,各色珠玉宝石,各色绫罗绸缎,甚至还有株一人高的红珊瑚。
施绾绾听到皇后来的消息,带着沈弈和冯一用在公主府前迎接皇后。
皇后来的时候是用了整副皇后的仪杖,不用半个时辰,整个京城都知道皇后去了长平长公主府。
皇后站在公主府的牌匾之下时,轻眯起了眼睛。
她和长平长公主斗了十几年,如今长平长公主已经死了,而她还活着,她觉得自已赢了。
她此时站在这里,便觉得彻底把长平长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