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,至少能保大唐十年不被西凉所扰。
而后他奉旨回京,不要封赏,自请入翰林院修书。
这事原本就让众人十分震惊,更震惊的却在后面。
也不知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他,他带着冲王府的三千府兵,将京中所有的妓馆、赌坊、地下钱庄全部清理了一遍。
自那之中,京中黑道闻谢玄知之名皆瑟瑟发抖。
管事还记得当初谢玄知带着人挑了他们赌坊,当着所有人的面,剁了上任管事的事。
正因为如此,他一看到冲王府的腰牌下意识就想跪!
谢玄知太可怕了,太变态了!
打手捂着脸一脸委屈地道:“可是外面来的人并不是冲王府的人,而是普通的巡城卫。”
管事这才想起每天这个时辰,巡城卫换防,会从赌坊门前过。
账房骂骂咧咧地过来道:“哪个缺德鬼偷走了我的黄玉镇纸?赶紧给我还回来,否则休怪我不客气。”
管事认得账房的镇纸是块上好的黄玉,而方才施绾绾拿的那块冲王府的令牌也是黄色的。
管事先是一愣,而后马上回过神来,暴躁地骂了句娘,怒道:“现在的骗子可真嚣张!”
“来人,跟老子去抓人!”
“让老子抓住那个小娘皮,非把她的皮剥了不可!”
他从来就没有被人骗得这么惨过!
气死了!
施绾绾和沈弈出去后,沈弈便轻声问道:“郡主,你今天是怎么赢的?你给管事看了什么?”
施绾绾没回答他的问题,只道:“快走,他们马上就会追过来,去京兆府。”
她在进赌坊的时候就在想退路。
因为她知道赌博来钱快,但是风险也大。
她要赢个几百上千两,赌坊可能不会管,几万两银子是不可能让她平安拿走的。
她在赌坊里看规则的那一个时辰,看的不仅仅是规则,还有离开的方式。
她努力翻原主的记忆,发现这种地方的人最怕的是冲王,她就有了主意。
假的令牌骗得了管事一时,像这种混迹于赌坊的老油条,很快就能回过神来。
沈弈的好奇心在这一刻到达了顶端。
他还想再问,前面来了一辆乌黑的马车,他用手轻拽着施绾绾的袖子道:“是冲王府的马车。”
施绾绾听到“冲王府”
三个字眉心跳了跳,她一扭头,也看到了那辆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