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。”
谢玄知没理他,寄北又道:“王爷,属下觉得您此时需要一面镜子。”
谢玄知问:“是本王脸上染了郡主的口脂吗?”
寄北:“……不是,是王爷此时笑起来的样子有点傻,有损您的战神形象。”
谢玄知:“……”
他看了寄北一眼:“虽然本王今日心情好,但是也不耽误罚你三十军棍。”
寄北:“……”
为什么这么开心的时候,他还要挨打?
这不公平!
谢玄知拿着施绾绾给他的药膏去了国子监,此时刚过午时,他此时回去还能给国子监的学生们上武课。
只是他今日唇上那道口子虽然看不出牙印,手上的那个伤口却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是人咬的。
更不要说他还不时拿着那盒药膏往手臂上的伤口处抹。
他在学生间积威甚重,今日又板着一张脸,众学子不敢看,也不敢问。
田怀珏觉得今日的谢玄知有病,堂堂一代战神被人咬了,还一直在擦药,弄得跟个小姑娘似的。
上课他怕被罚,下课后笑眯眯地走到谢玄知的面前道:“哟,王爷受伤了啊?”
“谁那么大的本事,竟能伤到王爷?”
谢玄知折腾了这么久,不过就是在等田怀珏来问。
他淡声道:“普天之下除了郡主,没人能伤得了本王。”
田怀珏傻乎乎地问:“郡主好端端地咬你做什么?”
谢玄知回答:“因为我们马上要成亲了,她太高兴了。”
田怀珏:“……”
田怀珏:“?????”
他没理清楚这中间的逻辑:“你们要成亲了?开什么玩笑!”
“我说句不好听的话,郡主根本就不喜欢人我,就不会嫁给你!”
谢玄知听到这话也不生气:“可能吧,所以要感谢南湘的大皇子。”
田怀珏一头雾水:“怎么又扯到南湘大皇子了?”
谢玄知回答:“那是因为南湘大皇子想要娶她,有南湘大皇子一比,本王自然就是如意郎君了。”
田怀珏的面色微变,谢玄知又取出施绾绾给他的药膏道:“她心疼本王,咬伤本王后,又亲自调配了药膏送给本王。”
田怀珏:“……”
他要是打得过谢玄知的话,这会已经冲过去,打破谢玄知的头了。
今日和昨日施绾绾请假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