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夫人点头:“嗯,我相信你!”
母子两人相对一笑,这事便暂时揭过。
田夫人是因为田怀珏的那封信中途拐到京城来的,她看完施绾绾之后就匆匆走了。
田怀珏虽然不舍,却也拦不住。
田夫人走后,田怀珏仔细想了想她说的话,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施绾绾并没有多想田夫人和田怀珏来公主府的目的,她觉得她和田怀珏是过命的友谊,田夫人过来一趟是正常的。
且她也没时间想这些事,她要想破题的思路。
她的养伤生涯每天都充实得很,有谢玄知这个夫子在,她是一点懒都偷不了。
她最初以为他讲课会很无聊,却意外的发现他的课讲的比杨夫子好:
他不但能深入浅出的讲一些十分复杂的课程,讲课的方式还很幽默,十分好懂。
她摆正自已的学习态度之后,学起来的速度是一日千里。
谢玄知给她上课时则发现她的思维十分活跃,她不但学得极快,还会举一反三,聪慧无比。
他原本觉得乾元帝让她考解元这事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,在教了她几天后,他发现她很有机会。
施绾绾的伤虽重,但是她这具身体的底子不错。
约莫十余天之后,伤便好了大半。
乾元帝听到这个消息后让于松送她送来拜师礼,让她正式拜谢玄知为师。
施绾绾知道这件事情后乐了,她对着谢玄知的那张臭脸脆生生地喊:“爹!”
谢玄知瞪她,她又嘻嘻哈哈地道:“错了,错了,是师父!”
“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嘛!”
谢玄知:“……”
他好想敲破她的脑袋!
他淡声道:“虽然陛下让我收你做我的关门弟子,但是我的仇人有点多,明面上我就只是你的武学教习夫子。”
“你在外人的面前喊我谢夫子便好,不必喊我师父。”
施绾绾笑嘻嘻地道:“好的,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