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平静了下来。
在她施针的时候,唯一心神不宁时似乎是往下扫一眼的时候。
他心里便有数了。
他不答反问:“能祛掉吗?”
施绾绾回答:“当然可以,只是这个是另外的价钱。”
谢玄知:“……”
她可真是个财迷!
他看了她一眼,递给她一块帕子:“郡主,你流鼻血了。”
施绾绾没接他的帕子用手一擦,果然看见了鲜红色。
施绾绾:“……”
她觉得自已真是没出息啊,居然流鼻血了!
谢玄知将帕子递得近了些道:“要不先擦擦?”
施绾绾这次没跟他客气,忽略他眉眼间的戏谑之色,赶紧处理流处鼻血的事。
她止住血后在心里自我安慰,好在是施完针之后才流鼻血,要是他一脱衣衫就流鼻血,就真的是太丢人了!
她轻咳了一声后道:“近来有点上火,屋子里有点热。”
谢玄知点头:“是有点热。”
施绾绾看了他一眼,他此时已经坐了起来,雪色的中衣半敝,胸肌腹肌若隐若现,比刚才还要勾人。
她赶紧收回目光,忙道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她说完也不管谢玄知是否同意,银针一扔,就飞快地跑了。
谢玄知看到她这样轻笑了一声,没有拦她,只喊道:“寄北,送郡主回府。”
寄北应了一声,便去为施绾绾赶车。
施绾绾出来被夜风一吹才想起今日为他复诊后还没有开药方。
她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已的脸,觉得自已真的很没出息:
不就是看他两眼罢了,至于这么大的反应?
她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她和谢玄知之间的种种,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:
不知不觉间,她和谢玄知之间已经有了很多牵扯。
他们白天是夫子和学生的关系,晚上是大夫和病患的关系。
最可怕的是,她还觉得谢玄知是她在这个世上少有的可以信任的人之一。
施绾绾再次拍了拍脸,她和他之间的发展好像有些超出了她的计划。
很快就到了公主府,施绾绾下马车的时候寄北问她:“郡主,你很讨厌你自已吗?”
施绾绾不答反问:“为什么这样问?”
寄北回答:“你方才一直在自已打自已,我虽然驾车看不见,但是我耳力好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