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找上门来找我做这笔生意的,若这是不要脸,那也是王爷不要脸在先。”
谢玄知微微眯起了眼:“好歹本王今日也帮了你,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?”
施绾绾继续微笑:“那要不王爷也去寻个死,我让王爷撞一下?”
谢玄知:“……”
他们虽然昨天晚上才初识,但是每见她一次,都要给他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。
他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:“只撞你一次哪够,要撞的话,怎么得也撞你个万儿八千次。”
他说完收了扇子单手背在身后,优雅从容地走了。
施绾绾站在那里想了一会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她的脸不自觉地一红,轻啐了一声:“臭流氓!”
谢玄知打开扇子,整个人看起来光风霁月,磊落风流。
京中水深王八多,有趣的人却没几个。
传闻中蠢憨的永宁郡主施绾绾却是难得的有趣,往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。
施绾绾发现冲王虽然如传闻中的杀起人来手起刀落,但是这性子却和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。
传闻他的性子高冷,十分难相处。
她却觉得他十分难相处是对的,却和高冷一文钱的关系也没有。
她一想到自已被他调戏了,就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!
臭男人!
施绾绾出宫了,陆行止还在御书房前跪着。
他已经在这里跪了两个时辰,膝盖都跪紫了。
他今日进宫是因为他在会试之后风头极盛,前几日在茶楼里还做了一篇策论,文采和论点都极佳。
这篇策论在陆行止的父亲陆学士的几番运作下呈到了乾元帝的案前,此举是为他日后殿试做铺垫。
因为他们父子都觉得,这一次会试,就算陆行止拿不到会员,至少也能进前十。
前十都有见乾元帝的机会,若是能早些见得帝颜,留个好的印象,中状元的胜算就会多几分。
所以今日陆行止得乾元帝诏见,他是志得意满的来。
只是他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他一来,乾元帝就让他跪在御书房前。
他看见从里面走出来的施绾绾,原来还想让她去乾元帝面前说句好话,结果她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。
也是在宫里,陆行止不敢放肆,否则他定要拽着她好生教训一番。
此时太阳都快要西斜了,陆行止被晒得如同腌了好几天的咸菜:
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