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看见也不好啊,苏锦暗暗翻了个白眼,伸手拢了下自已的衣裳,“金蚕蛊找到了?”
金蚕蛊这么难找的药材都能找到,这狗太子的势力不小。
东陵璟揉捏着她肚兜里的软肉,含糊的嗯了声。
她被他亲的嗓音有些甜腻,“在哪儿呢?”
“你很急?”
苏锦当然急,但不敢表现的太明显,仰了仰脖子,“臣妾担心殿下的腿伤,有这金蚕蛊的血做药引子,殿下的腿一定可以恢复如初的。”
不知道他的腿是不是早就恢复了,他在床上凶的实在不像有腿伤。
东陵寒眼底几不可见的闪过嘲笑,捏着她腰臀的手用力,疼得她嘶了声。
“轻点。”
每回都粗鲁的给她弄一身痕迹。
御医说这三种药材都是极毒的,单独不能制药,应该是搭配其他的药材,需要整个方子才能知道是制什么药。
东陵璟没有要吊她胃口的意思,朝外喊了一声。
苏锦忙把衣服拢好,想要从他怀里退出来。
可狗太子的手力气大的她根本挣脱不开,她嗔他一眼,“殿下,松手。”
她大概是不知道她这副样子有多勾人,东陵璟看着那股子烟视媚行的劲儿,掰过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。
太子东陵璟从来不是一个只知道整日和女人厮混的王孙贵胄,可不知怎么,抱着她的时候就是忍不住,仿佛是上了瘾,比之前还要更甚。
苏锦怕有人进来,吓得推他,“殿--殿下---”
低低的嘤咛声在嘴里破碎的溢了出来,东陵璟翻身将她压到了榻上。
凉意袭来,苏锦气的锤他,“朱雀会进来的。”
正在兴头上的男人让他停下来是不可能的。
他亲着她的唇,哄了句,“太医来之前给孤出来。”
这是命令,不是商量,苏锦气的蹬踹他,转眼看到他不善的眼神,不敢动了,勾住了他的脖子,缠在他身上。
“那殿下快些。”
每回都折腾那么久,她是真怕被撞见了。
在床上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,东陵璟阴了脸,箍着她的力道像是要捏死她。
惯会看他眼色的苏锦已经学乖了,忙送上自已的唇,缠绵的勾着他亲。
金蚕蛊是西疆生长在极阴极寒之地的蛊物,影卫的人将它带回来后就送往了太医院。
张太医听到了东宫的命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