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就跨了上去。
袁老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在这小破屋子里打起来了,不仅不出手帮忙,还笑呵呵的看戏鼓掌。
“锦丫头,后面,断了这小子的命根子。”
岂料,话音儿刚落,东陵寒的身子就瞬间朝他袭击了过来,一刀就朝他的心脏刺来。
苏锦眼神微变,“东陵寒。”
袁老虽然武功不怎么得,但可是毒虫子里活下来的,随手往他面门上扔了一兜子的虫子,很快,密密麻麻的虫子像是产卵一样将整个屋子都围住了。
东陵寒立马闪开,嫌弃的将身上的那些毒虫子都甩掉。
“动不动就拿刀子拿枪的,你这小子好没礼貌。”
“师叔,没事吧。”
袁老笑呵呵的摸了摸她的头,“没事。”
“老贼。”
“臭小子,你再骂一句,马上拉着锦丫头走,看姓楚的那小子怎么办。”
“---”
东陵寒不说话了,半晌,吩咐侍卫把楚青越带上马车,让他们跟着走。
袁老叫道,“我就不去了,我回药谷把师兄的龙鳞果派人给你们送来,他需要用龙鳞果压制毒素。”
苏锦知道那是师傅养了好些年的果子,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,外表有如龙鳞一样坚硬的壳子,据说是有续命的神效,不知真假。
东陵寒没有反对,目光看向了苏锦,“走。”
朔北一带地处塞外,如今的中原已经被东陵璟归一,东北魏氏门阀和诸葛氏一族死伤无数,退居朔北,北疆各族生灵涂炭。
马车里,楚青越中了毒躺在软榻上,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。
苏锦照例给他把完脉,刚把银针放下,腰腹处猛地传来大力,她早有防备,身子迅速一转,坐到了对面。
东陵寒摊手,“这么防备我?”
“六爷不要在动手动脚,不然我保不准在药里面下什么东西。”
他嗤了一声,“你舍得吗?”
看她蹙眉,他懒洋洋道,“为了行知活着,跟二哥闹得不死不休,还跪下求他,被囚禁在了椒房殿,最后差点死在了护城河,你舍得杀了楚行知?”
被他这么一说,苏锦顿时想起了在西水河发生的一幕幕,想起自已跪在东陵璟的面前卑微的求他,霎时间面如土色。
“怎么,戳到你痛楚了,脸色这么难看。”
苏锦不理他,靠着车壁闭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