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---”
皇后声音中透出了几分寒意,“太子来我这中宫发火,把我这个母后放在眼里了吗?”
“这些个老刁奴,仗着母后性温和,敢对主子动手,孤今日就替母后清理门户。”
“你---”
明明暗暗的光照在太子那张令人打怵的脸上,带着凉薄的狠辣,“孤的爱妃什么时候醒了,就什么时候停,今晚醒不了,便都凌迟处死。”
侍卫们立马把哭喊大叫的嬷嬷们全都拉了下去,皇后听着苑外惨痛的叫声,气的面色发白,险些站不稳。
可她这殿里的老嬷嬷全都被带了下去受刑,其他的宫人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,没人扶她。
“你为了一个侧妃,带着侍卫擅闯中宫,对本宫的乳娘动手,太子,你是疯了吗?”
东陵璟神情阴鸷异常,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,他凉薄的眼睛打在她身上,让她禁不住后退了一步,她忽然想起了当年先皇后之死。
一时间,她捉摸不透,究竟是为了这个女人,还是想起了他亲生母后所受的屈辱。
“母后纵容奴才对儿臣的人施加手刑,今日,孤就是把她们挫骨扬灰,也难解心头之恨。”
皇后看着榻上女人的手,手里的帕子都要捏烂了。
愚蠢的东西,竟然留下了把柄。
“太子言重了,那些个嬷嬷教苏侧妃规矩,没轻没重,本宫已经教训过了,太子何必小题大做。”
“几个命贱的奴才,连爱妃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,孤赐死,是她们的荣幸。”
皇后喉头一梗,说不出反驳的话来。
在这皇宫里,奴才就是奴才,死了就死了,很快,就会有新的一批奴才被提拔上来。
苏锦没有晕倒,只是头有些晕乎乎的,听着两人的话,竟一时分不清这狗太子是虚情还是假意。
膝盖处传来阵阵的痛意,她轻嘶了声。
东陵璟听到了这细微的声音,垂眼看她。
苏锦顿时屏息,晕这么会儿就醒了,太假。
粗砺的指腹忽然划过脸颊,她顿时后背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麻栗,控制不住想拍掉他的手。
皇后看着两人亲密的动作,目光沉沉的定在了晕睡着的那张脸上。
当真是这般喜欢这女人吗?
苏锦自然察觉到了皇后的目光,心底将这个狗太子骂了个遍,他是故意的吧。
这皇权斗争极为激烈,皇后有亲子,自然是想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