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妖孽的五官带着邪气仿佛要将人勾到地狱里去,迅速拉过被子遮挡住了自已的身体坐了起来。
层层纱帐遮挡住了外头的视线,床榻上两人视线相互交错汇聚,都默默的看着对方,就那样看着,谁也没有避开眼。
最后是她主动开了口,“我给谁收尸,也不会给陛下收---”
话还没说完,被子一角猛地被掀开,左踝猛地被他抓住,不费吹灰之力将她往怀里扯了扯。
苏锦抓紧了身下的褥子,疼的嘶了一声。
“撒手。”
“你叫朕撒手,朕就要撒手?你跟朕有什么关系。”
无耻之徒,苏锦实在不想硬碰硬了,软声,“坠楼的时候脚踝伤到了,刚上了药,很疼。”
好久没看到她这样温软乖顺的样子了,东陵璟目光睨向她的左踝,手上的力道松了松。
“怎么没摔个粉身碎骨?”
你怎么不摔个粉身碎骨,苏锦想咬死他那张嘴。
东陵璟看着她异彩纷呈的表情,怎么都压抑不住这段日子来的各种浓烈到极致的情绪。
“给姓楚的治病,为了他心甘情愿的跟着东陵寒,大雪天的被犬戎人追杀,还记得自已肚子里生了个孩子吗?”
苏锦被他阴阳怪气到了,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,不服气的反击。
“我要孩子,你给吗?”
孩子出生这么久,她连见一面都见不到,他就是拿孩子逼她,逼她服软。
“朕有不让你看孩子吗?”
什么意思?
东陵璟倾身,“他们就在宫里,朕阻止你了吗?”
他的身形异常高大,倾身压来的那一瞬间带着帝王的权势威严,投下来的阴影几乎将她全部笼罩。
苏锦一反常态的没有后退,像是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,“陛下的意思是我可以随时进宫去看他们。”
“随便你。”他的眼睛往下移,定在了那红润的嘴唇上。
苏锦跟他这么多年,哪里不知道他的禽兽,进了宫还能出得来吗?跟兔子进了狼窝有什么区别。
“陛下总是爱食言而肥,我不敢信。”
东陵璟被她的表情笑到了,连日来找不到她的愤怒,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亲密的杀意,知道她给楚青越解毒的妒意,全都莫名散了大半。
苏锦不知道他在笑什么,后背密密麻麻的酥麻感传来,被他这么半搂着,往日所有的床上事都一股脑的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