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了牙齿,生怕有钳子真戳她嘴里。
绿芜候在帐外,紧张的走来走去,娘娘出言无状,太子殿下会怎么惩罚娘娘,娘娘要是失宠了,以后可怎么办?
想的越多越是焦急,她看了眼守在帐外的将士,没敢靠上前去听。
“畜牲的滋味如何?”
明明干着畜牲事,声音却听不出半分畜牲味。
苏锦快要被气死了,可又不能表现出来,之前的戏算是白演了,一句话回到了原地,真是造孽的很。
她的身子瘫在了铺着鹿皮的坐榻上,红着眼眶,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的。
东陵璟压根没听她解释的意思,就是故意折磨她,裹着她的唇,让她漏不出半个字来。
苏锦觉得东陵璟想让她死。
阴鸷狡猾,喜怒无常,这才是他的本性,偶尔的体贴也不过是男人在床上的哄慰。
东陵璟第一回驯狼的时候,感到十分兴奋,看着她恐惧到瞳孔放大,还要张开獠牙咬他,明明无能为力,却还要拼命挣扎,越是有野性的东西越是有意思。
畜牲一样,女人也一样。
“那晚的话都是骗孤的。”
这不是在问她,像是酝酿已久的雷在炸响,刺着她的耳膜。
“爱妃装的好辛苦啊。”
紫檀升出的袅袅白烟一圈一绕的往上飘,融进重重的春色帷帐内,一声迭着一声的软钩子让热闹喧嚣的宴会伶人声乐都渐飘渐远。
不知过了多久,苏锦终于被松开,软着身子瘫靠在了后面的腰枕上。
她缓了缓神,看着站在榻边衣冠楚楚的男人,声音凄楚,眼里浸出泪光。
“臣妾装什么了,说了一句气话,殿下就联想到哪儿去了,疑心臣妾骗你吗?”
他系好腰带,笑的阴狠,“你的意思是,是孤冤枉你了?”
苏锦知道他疑心重,直接了当的承认了,还委屈的控诉他。
“臣妾的箭伤还未好,殿下就行畜牲事,有半分为臣妾考虑的样子吗?”
还敢骂他,东陵璟压了压火气,扣住她的脑袋提了过来,“你胆子大的很,一而再再而三的诓孤。”
“殿下高高在上惯了,听到一句女儿家的气话就受不了了,那殿下有想过,臣妾每日都是怎么过的,殿下有在乎过臣妾吗?”
“气话还是你的心里话,你自已清楚。”
两人的吵架声不小,外头的将士都听到了,对视几眼,默默的走远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