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忌什么的说道。
“先祖开国伊始,就曾有皇室和离的例子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,让我阿娘听了,不得吓死。”
被自家媳妇训斥,顾昭南不敢说了,讪讪的摸了摸鼻子,“得得得,你们姐俩说,我去给你们拿花筒来玩。”
“阿锦,之前是怎么回事?”
听说了夫君和阿锦谋害太子一事后,她简直觉得荒唐,本想去东宫看她来着,可听说太子根本没迁怒她,甚至在朝上为她辨罪,一心袒护她。
“是那个曹家在陷害你吗?”
苏锦喝了口酒,没有说话。
“你要急死我啊,快说。”
绿芜忙道,“王妃,你就别问了,我们娘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苏妃卿不悦的跺了下脚,“顾昭南什么都不跟我说,你也不说,真是要急死我。”
说着,她又想起了什么,“你别听他那个没调子的,圣人赐婚,和离是要我们苏家的命,连带着将军府,国公府都会遭到圣人的不满。”
连苏妃卿都知道的道理,苏锦怎么可能不知道,太祖在世时,尚书府嫡女要与魏王和离。
不多时,尚书大人被革职查办,连带着族亲被贬,魏王妃死于暴毙。
这等让皇室蒙羞的事情摆到了明面,太祖皇帝盛怒,一个大家族很快被连根拔起。
皇权是没有人能挑战的,更何况她嫁给的是太子,是圣人亲自赐的婚。
“我知道。”
苏妃卿看她兴致泛泛,狐疑,“你在东宫不好吗?”
听说太子很宠她这个妹妹啊。
“挺好的。”
苏妃卿心大,看她这样说,很快将心里的疑虑抛之脑后,高兴的给她挑着鱼肉吃。
“阿锦快吃,这个鱼可新鲜了。”
晚风吹来,两人坐在船头上一边喝酒一边吃肉,好不自在。
苏锦被她感染的脸上都是笑意,听着她口若悬河的讲塞外飞雪,骆驼牛羊,也叽叽喳喳个不停。
头顶的焰火再次绽开,整个河面上都是绚丽的火花,两人站在船头上拿着花筒玩。
嘭的几声炸响,无数的彩珠喷花在空中炸裂开来,几乎掩盖住了皇帝船上的宴会声。
“听说圣人又在看南越幻术,有抱锣歇伥,硬鬼舞判,可好玩了。”
苏锦舞着花筒,“都是傀儡,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“阿锦快看,那边在表演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