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载之物皆散发出刺鼻的腥臭,仿佛鱼市之余孽,直将那股难闻之气蔓延至我赵府,扰人清静。”
说着,
他抬手掩鼻,
仿佛那股味道此刻仍萦绕鼻尖,眉宇间尽是厌恶之情。
“初时,我还道是九皇子府上在搞什么奇奇怪怪的把戏,未曾多想。”
“可这两日,后院的下人已向我诉苦,说是那味儿实在难以忍受。”
“儿子本以为不过是偶发之事,未予重视。”
“谁料今日,我与两位挚友在后院欲图个清净洗马,却被那熏天臭气逼得几欲作呕!”
言及此处,赵子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。
他握紧拳头,仿佛要将那无形的恶臭击散。
“就在刚才,我亲眼目睹那牛车满载而归,自九皇子府后院离去,那嚣张跋扈的模样,分明是在向我们示威!”
“我思前想后,觉得此事绝非偶然,定是九皇子因借钱无果,心生怨恨,以此等卑劣手段来恶心我们,企图迫使我们改变主意!”
“可恶,这九皇子实在是可恶!只有这被竹逐之人之子才干的出这恶心之事!”
“这……”
赵成闻言,眉头紧锁,目光深邃,
似乎在努力分析赵子昂所言的真实性。
他沉吟片刻,低声道:“不至于吧?”
“九皇子身为皇族贵胄,自幼受教于礼义廉耻,怎可能做出如此小家子气之事?”
“以他的身份格局,理应不至于采用这等龌龊手段。”
然而,赵成的语气中也不乏一丝疑虑。
他随即挥了挥手,对赵子昂吩咐道:“罢了,此事非同小可,你需更加谨慎,以免九皇子真用什么手段,我这外甥啊……也是不让人省心……”
“子昂,你这两日务必派人暗中探查,仔细打听九皇子府近日究竟在搞什么名堂。”
“若真如你所说,那我们赵家也需有所准备,免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个措手不及。”
赵子昂闻言,立刻躬身一礼,
随即全身心地投入到对九皇子府动向的细致调查中。
接下来的两日,他几乎连轴转,
日夜兼程地搜集着每一个可能的线索。
每当夜幕降临,赵子昂和其手下便悄然潜至九皇子府附近,
借着微弱的月光与树影的掩护,仔细观察着府内的动静。
白天之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