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上一年级。”
这个问题以前肖姗姗也想过,但家里连饭都快吃不上了,哪有钱供孩子上学。现在想想,大哥确实能赚钱了,这件事也该提上日程了。
“好吧,我试试。”
肖姗姗展颜一笑,心底多出了几分憧憬。
日子还在继续,县里的防疫工作肖卫国并没有太放在心上。
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,能防治到什么程度,那就看县里的工作做的怎么样了。
眼下柳叶家里还有存着几万双袜子,肖卫国要尽快把它们推销出去,赚钱,才是他最迫切的事情。
于是从第二天开始,他又驮着一大包袜子,在周边的几个县城转悠起来。
至于柳叶,她是县一中的初一老师,她也快开学了,肖卫国就没有叫她一起,但也没让她闲着,顺便辅导一下姗姗。
那天,刘长河回到乡卫生所,老母亲住在这里,他也不能回去。
他把见肖卫国的经过和妻子王秀红说一遍,最后,他拿出肖江和肖月的照片给妻子看。
“瞧瞧,老子收的这对干儿子和干女儿怎么样?”
照片上一对金童玉女般的小人儿,马上让王秀红挪不动眼睛了。
“老刘,这就是咱们的干儿女啊?长的可真招人稀罕。不行,啥时候有空也得去看看。”
王秀红是县城一家服装厂的厂长,和刘长河结婚二十年了,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,是他们两口子最大的遗憾。
经过一天治疗,已经缓过劲来的老刘太太,听到他们两口议论,也坐起身来,从儿媳妇手里拿过一张照片,是儿子搂着肖江和肖月的那张合影。
“哎呀,这就是我的大孙子和孙女啊?我的天,这是咋长的,真好看。”
刘长河大刀金刀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脸上得意的表情,比打了一场大胜仗还要高兴。
和他们不同的是,有人高兴,自然有人不高兴。
肖长锁一家人聚在起,一个个脸上的表情像吃了屎一样。
肖长锁一拍桌子,冲着大儿子怒吼一声。
“你个废物,干点什么行?今天不光没有收拾了肖卫国,还让他在整个村子里出尽风头。连我都差点被公安抓走。”
肖峰哭丧着脸,心情也恶劣到了极致。
下午在农机站,被胡海东一顿自臭骂,说他举报不实,扬言要和他绝交,让他第二天去所里交二百块钱罚款,不然就要拘留他。
现在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