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有一次我踢球受了伤,她送我去医务室,她也是这样,傲娇地站着,皱着眉我不该去抢那个球。”
我愣住了。
这件事我有点印象,但不是太深。
我已经不记得他是怎么受的伤了,只记得他那次伤的挺重,小腿骨折了。
那段时间刚好是他参加物理竞赛的关键时期,这个伤直接导致了他没办法去首都参加比赛,浪费了一个好机会。
我那时候是真的很生气,气他为什么不顾前途要去做危险的事。
但是最让我震惊的是,这件事我从来没有跟容云衍提过。
在我最希望他恢复记忆的那段时间里,我疯狂的给他讲了很多以前我们的故事,这件事我都丝毫没提过。
这件事,只有可能是他自己想起来的。
早就知道他的记忆可能因为停药慢慢在复苏,现在我真的有了实感。
容云衍闭了闭眼睛:“你放心,如果真是冉冉做的,我不会包庇她。”
姚呈明嗤笑了一声:“容总你舍得?”
“这不是舍得不舍得的问题,如果沈棠的死真的跟苏家有关系,我会给沈棠一个交代。”
刘队给手下打了个手势:“你们去问问,渔村那边守着的兄弟有没有什么发现,现在所有的谜团都在沈棠的尸体上,只要找到沈棠的尸体,一切谜团就能迎刃而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