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，变成了缓慢的行走。

“爸，我的这个想法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
“这不像是你能够想得出来的。”

周淮序沉默了片刻，“是一个客户提醒了我，单独的清洗自动化太过单一，机械可以取代更多人力的基础上，我们可以……”

“嗯，照你现在说的，之前的资金，是不是不够了？”

“不太够，我这边对接了几个客户，回来的本金并不多，还需要……”

“淮序，不是我不给你投资，你对市场的了解还是太少了，你的清洗自动化还没有全力推广出去之前，我不会再投入资金。”

要是现在就开始按照周淮序所说的那样，定制机械自动化流水线，将要从集团抽出一笔庞大的资金。

“爸。”

“今天就到这里，要是你一开始跟我提出的是这个方案，或许我会同意，但现在，清洗自动化的设备你已经进行到了一半，就要坚持走完，要是这个项目做出了效果，我才会继续考虑接下来的项目。”

周淮序回到公司组织全体员工开了会，让各个员工提一些推广设备的方案。

会议进行半个多小时，大家都支支吾吾的，生怕说错话。

尽管周淮序反复强调，“今天的会议，请大家畅所欲言。”

但大家还是都端着，很忌惮他的身份。

“没有人要说话吗？”

周淮序有些失了耐心，“要是大家都没有方案，公司就要另外新招一批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