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来的整体效果拔高。再辅以玄脉境后张砚新添入进来的手段。
那剑舞动间飘飘忽忽,看似不着力,但又快如闪电,角度更是难以捉摸。鬼孩想要靠自己魂体的移动速度避开,可又发现对方的脚下不知是何玄妙,居然不比它慢上分毫,根本避不开。且但凡中上一剑,那肩上灼心烧肺一般的恐怖苦痛总是会让它凄厉鬼嚎,苦不堪言。
打不过能不能跑?
鬼孩也试了。可惜,它想跑却办不到啊!
周围封得严严实实的那种金光印记就不说了,碰一下魂体都在起烟,根本穿不过去,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显。
沉入地下?那人总是一跺脚,就让原本进出随意的地面就再扎不进去了。
第一次,这只鬼孩才发现,原来活人也可以如此的可怕。而且它到现在都没弄清楚对方到底什么来路,不但对它似乎极为了解,还手段天克,更是与它所知的人类武者完全不一样。
或许今天会死?鬼孩忍不住想到。尽管它已经死了一次了。
张砚不清楚灵火入魂体灼烧的苦痛,但他从对方的表情里也能看出一二。这本就是他的目的,要给对方一些苦头吃,吃够了才好说话,或许能问出些什么来。
“能聊聊吗?”张砚见对方被灵火烧得委顿在地,连闪避和移动都再办不到了。于是暂时停下来手中剑诀,但还是维系着周围的符箓封锁,并且离对方不到一丈。
“嘶!你,你是何人!?”那声音嘶哑,根本不似孩童的清脆,更像是五六十岁的感觉,伴随着怨恨和畏惧。
张砚感受到了那种怨恨,手里垂下的木剑再次抬了起来,抵住鬼孩的眉心,一缕灵火如针般从剑尖伸出慢慢的扎进鬼孩的额头当中。
剧烈的苦痛让鬼孩浑身颤抖,嘴里嘶吼着却根本动弹不得。
“你为什么要藏在吴府?你们和吴府的人是什么关系?”
“我……不知……啊……饶了……我……”
或许对活人,张砚做不出多么凌虐的事情来,大不了一刀砍了了事,折磨的手段他也不太会用。但面对鬼物,张砚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。更别说是眼前这个鬼孩样噬魂如吃饭的鬼物,再凌虐的手段他都不会犹豫。
“吴府的人和你们有什么关系?”张砚沉声问话,木剑剑尖上的灵火针再次往前探刺了一寸。这个手段有个说法,叫“印堂痛魂”。不光对魂体,对活人一样的折磨效果。据说是一名亦正亦邪的修士弄出来的,由龙虎山收录在特殊的术法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