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家坨,她有种奇怪的感觉:这里……这次……定然会发生些不一样的事情……
杨家坨如今是个让人伤心的地方,许多人家门口立着白幡,风中蕴着凄惨的哭声。
村里没什么人走动,即便有一两个孩童好奇冒头,也被大人匆匆拽回屋里。
王福江看见如此凄惶的场面难免大皱眉头:“兄长,这儿怎么了啊?咱上这儿是找谁啊?”
柳溶月还没来得及说话,王话痨拽住一个匆匆路过的妇女客气询问:“大姐,请问村里可住着一位杨家远杨小哥儿么?他家在哪里啊?”
那位妇女神色哀戚:“你说小远啊……唉,你来晚了一步……”她信手一指不远处挂着纸钱的民房:“小远……前天没了……”
王话痨“啊”了一声!
他举目望去,妇人所指的那户人家门扉挂白、树枝挂素,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十分突兀地立在院中,更有白发苍苍的老翁老妪万念俱灰地坐在棺旁,似是双双哭干了泪水……
王话痨万想不到那好心的壮小伙儿,居然说没就没了!想起那些神秘人物塞给他们的古怪水壶,虽然没有证据,可王话痨就是无比笃定:这里定有蹊跷!他们定在害人!
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双拳:“这帮狗东西……”
正在此时,柳溶月就见有户人家“吱呀”打开了房门,一个青衣包头的妇女探出头来,正是杨周氏。
杨周氏一见是她带人来,连忙从屋里奔了出来。
她感激涕零地下跪磕头:“大人,您可来了。”
柳溶月连忙搀起杨周氏:“周姐姐,快起来,有话好说。”
杨周氏擦擦眼泪,指着那个院落说:“这是我家老房邻居杨二嫂的屋子。她一门五口都染了怪病,按时疫的方子吃了许多汤药都无效用,病情还愈来愈重,求求夫人救她全家性命。”
苏旭急步走了过来:“莫要说了,快带我去!”
王福江不禁瞠目:“兄长不亏此地父母官,你们还真是谁都认识,啥事儿都管。”
杨周氏对着大伙儿福了一福,真心赞道:“有这样的父母官正是宛平百姓的福气。”
她一边引路一边解释:“论理小妇人娘儿俩曾让村里撵出去过,我实不该再管他们的闲事。可怎说我还是杨家媳妇儿,况且这位邻居二嫂为人热心,平素时常肯看顾我们母女。如今她家落难,我不来服侍服侍于心不忍。可是夫人啊……”杨周氏四下看看没有外人,拽住苏旭低声嘀咕:“这回村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