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夫人,我知道侯府困顿,我可解。”
永宁侯夫人脚步一顿,不得不重新打量陆疏桐。
一双水润的眼睛闪烁着一种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老成。
竟让她一个侯府主母隐隐地有种不安,不自觉地就被她的眼睛吸住。
“笑话,我侯府有何困顿?一个破败的商户女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!”永宁侯夫人昂起头,不能被她带着走。
“侯夫人说我是破败的商户女,可永宁侯府又何尝不是昨日黄花呢?”陆疏桐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。
“你!”
“侯夫人不用忙着否认。”陆疏桐不给永宁侯夫人张嘴的机会,“我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定不会有胆子在侯夫人面前乱说,而且我说了是来帮侯夫人的,你不用紧张。”
永宁侯夫人吞了吞口水,看陆疏桐是有备而来,将信将疑地问,“你打算怎么帮我?”
“我可以帮你把振兴永宁侯府名下的产业。”
“就凭你?”永宁侯夫人且了一声。
一个在赏花宴上连清白都保不住的小丫头,竟说要帮她重振永宁侯府的产业!
“除此之外,我会给木锦夏一笔丰厚的嫁妆,当做投名状。”
丰厚的嫁妆!
永宁侯夫人两眼放光,江南陆家虽然近几年有颓败的架势,可陆家称霸江南多年,累计的财富就算是陆家后三代什么都不做都败坏不了。
可奇怪的是,“你为什么要给木锦夏添嫁妆?”
萧淑宁都不管木锦夏的事情,陆疏桐一个未过门的表嫂多管什么闲事?
“这是我的事情,我只需要候夫人一个答复,你同意不同意?”陆疏桐慢慢扬起了头,“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,一年之内若是我让你侯府下面的产业起死回生,你要抬木锦夏为世子夫人,这一年不可以给世子娶正室。”
陆疏桐明白就算她给木锦夏一份丰厚的嫁妆,永宁侯夫人也绝不会让木锦夏做正室,只能徐徐图之,让她看到自己的能力。
“那你给多少嫁妆?”永宁侯夫人眼睛转了又转。
听起来倒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。
“绝不会比萧淑宁给木锦沅准备的嫁妆差。”
“好,我同意。”永宁侯夫人立即应下。
她不知道陆疏桐为什么要做这个冤大头,可只要给木锦夏准备嫁妆就是解决了侯府的大麻烦。
“空口无凭。”陆疏桐示意一眼身侧的柳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