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,不如分散开放。”
“母亲放心,琼华长公主特意派了几个亲卫过来,只要府里的人不打主意,外面的人也进不来。”萧淑宁依然没有顺老夫人的意、
自打昨个晚上她知道了木秉文他们做的龌龊事情,再也不想对这对吸血的母子妥协了。
听萧淑宁这么一说,木老夫人瞬间拉下了脸,府上的人惦记,要是再多说,怕是她也成了那贪财的贼。
萧淑宁平时蠢笨了些,却惯会听她的话外音和脸色,这回却压根不理会她。
没有得到东西,她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呆的。
出了竹青苑十几步,却又停住了脚步,回头看一眼,萧淑宁明明看见她生气了,却没有追上来。
真是给她好脸了。
此时站在院子里的萧淑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“母亲,你做的很好。”木锦沅知道母亲刚刚能不惧祖母,已是迈出了巨大的一步,冲她投以赞赏的眼神。
“痛快。”萧淑宁挺直了腰,可又很快愁上心头,“沅儿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赶紧将你的亲哥哥云衡接回来,他被送到庄子上好几年了,说不定在受什么苦。”
做母亲的想想就心疼。
当年婉娘带着一儿一女到木府的时候,木云衡就看起来十分瘦弱,不像木锦夏养的白白嫩嫩,根本不像是从乡下出来的小姑娘。
后来木云衡生了病,婉娘说怕他的病气过给老夫人,竟将他送去了庄子。
临走之前,还听到婉娘没好气地指着他的鼻子骂,“生下来就是个贱种,最好是早点儿病死在外面,长大了也和你的野种爹一样是个祸害!”
她当时还觉得婉娘太过分,不管她和孩子父亲发生了什么,也不应该怪罪到孩子身上。
逢年过节她总会让人给木云衡送一些东西只知道人还活着,具体过的是什么日子她全然不知。
谁承想,那竟然是她的亲生儿子!
“母亲,我已经叫人去乡下接哥哥了。”木锦沅赶忙上前安抚母亲。
她的身体本就虚弱,一着急难免激动。
养在乡下庄子的弃子,总要有个正当理由才能接回来。
午膳后,婉娘的手腕依然疼的厉害。
她的手有多疼,对木锦沅母女的恨就有多深。
她决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“夏儿,给你云渊哥哥写信,让他赶紧回来,要不然咱们母女的日子没法儿过了。”婉娘心里实在是憋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