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慎重再慎重。
谢家女儿过了及笄之年,上门攀亲的人就没有断过,永宁侯府倒惯会好高骛远。
心比天高!
如此一来,想来长公主办的赏花宴又有热闹了。
“木锦夏和沈墨初如何了?”木锦沅又问。
“这两日不见表小姐出府,但日日都能看到世子身边的小厮在木府后门等着。”紫竹回道。
这是在玩欲擒故纵了,真不怕玩儿脱了手。
“将永宁侯府要和谢家结亲的消息传到木锦夏耳朵里去。”
“是。”
既然木锦夏想抢这门亲事,那她就再给她递一把梯子。
入夜,木秉文的书房里灯光通明,明明已经统计好的人口,却被上面驳了回来,要重新整理。
越看脑袋越疼,头昏眼花。
前两日春枝都会在他身边随时伺候,如今怀了身孕,连个发泄情绪的人都没有了。
强忍着不耐看了一会儿,只感觉脑袋里有千万根针在扎他似的。
眼睛也好似要涨开,赶紧回了房间去休息。
次日醒来脑袋倒是不疼了,却昏昏沉沉。
脑袋里混成了浆糊,还是请了大夫过来。
大夫把脉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,只说是可能累着了,注意休息,又施了针,清明了不少。
可等下午进了书房,木秉文的头更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