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像是无形中有一股郁气不上不下,淤积在胸口,卡得人难受。
人杀都杀了,还搞爱屋及乌这一套干什么?
她不舒服,别人也别想快活。朱玉立马选择告状:“就是它攻击我!我跟学姐好好说着话,它二话不说上来就攻击我心脏!我没反应过来,要不是学姐拦着它,我说不定就死那了!”
“对了,它还穿我衣服,一看就是偷的,哼,怪不得要被报废。”
张文阳顿了顿,没管什么衣服不衣服。他表情凝重起来,眼神还有几分狐疑:“你说的真的?是那个实验体攻击的你?你的伤口我检查了,是手术刀造成的。”
“当然!”朱玉点头,神色中带着强烈的排斥,“你脑子锈了?学姐她怎么可能对我动刀。”
那晚一切发生得太匆忙,说实话朱玉并没有看清027的具体攻击方式。现在听张文阳这么一说,她哼了一声,不屑道:“还手术刀?它用什么手术刀?一个实验体难道还梦想着继承学姐和咱导师的衣钵吗?等学姐来了我可要好好跟她说说。”
张文阳松了口气,“那就好。幸好我只跟叔叔阿姨说你受伤了,没说谁动的手,要是闹出误会来就麻烦了。”
“你告我妈了?”朱玉一愣,“你怎么还告状呢?”
张文阳坐在椅子上双臂后撑着桌面,姿态放松了不少,“这不我以为是学姐做的吗?我又打不过她,只能通知叔叔阿姨以防万一。”
“是误会就好,真是,学姐这嘴……”张文阳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什么都憋在心里,什么都不说,被误会也不解释两句。”
关于这点朱玉也赞同。
她这学姐就像只花瓶,青白瓷的那种,长张嘴巴光好看不出声。
导师已经死了,人死不能复生。她气归气,也确实为导师鸣不平。但如果这次学姐能好好道歉好好解释,她也不是不可以慢慢原谅她。
学姐躺在自己身下放弃抵抗时的眉眼表情,古怪的在脑海里盘踞着,膨胀,生长。
朱玉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宁无妄的那声呢喃。
她摸着医疗仓爬了进去,乖乖躺好等着人来。
…………
宁无妄过来的时候,就看见朱玉正安静地躺在医疗仓里。
舱门开启,卷发的少女双眸却依然紧闭,精致小巧的脸蛋苍白失了往日的精神气。
宁无妄于是偏头看向张文阳,问:“还没醒?”
张文阳也不回答,无语疲惫蛋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