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只说你偷东西,可没说你具体偷了什么!”
崔盈盈偏过头,恨得咬牙:“反正我没偷你的东西。”
石霞给她搬来椅子,她回身坐了上去。
气定神闲道:“别跟我说是平洲带的,你爹娘那间杂货铺,一年也赚不了几十两银子,糊嘴的买卖,可舍不得买给你穿。”
她竟打听过自己的父母,崔盈盈震惊了一瞬,又狡辩道:“这是二爷在平洲送我的。”
“闫二娘子都没穿过这么好的料子,他会给你买?”
“他爱我,他愿意给我买,不信你去问呀!”
“呵~”
周云若笑着看向一旁忿忿不平的秋蝶:“听听,这做妾的,就是不自重,张嘴就是情啊爱的,贱不贱。”
她不服地叫嚣道:“便是为妾,也没有卖身给你,由不得你随意辱骂。”
周云若勾起唇角,前倾了身子:“我就骂你了,你能奈我何?”
她扬起脸,满眼怒意,伸手指着周云若骂道:“你这个泼妇!”
“掌嘴!”
双福得令,上前一巴掌,扇得她脸偏向一边。
“给我扒了她这身衣裳,丢到院子里。”
“你敢?”
周云若起身,懒得与她费口舌。
院子里,她被按在长登上,木板子一下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。
“啊~闫郎救我,啊~”
声声惨叫惊了全宅上下。
从她踏进二房时,闫二娘子,便命人去寻闫衡了,此时他正火急火燎的赶回家。
一进门,便见崔盈盈被打的没了人腔,一张俏脸惨白一片。
他上前猛的夺过板子,狠狠掷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