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中瘠的草包,经此一事,往后怕也是要收敛性子了。
将人拉上马,他紧紧抱着她的腰,知道她要发火,忙道:“我不是在占你便宜,我真的是第一次骑马,太高了······害~怕~”
说到最后声若蚊蝇,怕是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。
双腿一夹马腹,马蹄带起尘雾,宁国舅抱得更紧了。太阳缓缓升上天际,周云若驾着马像京都的方向奔去,一夜未合眼,又滴米未进,不光饿了,还渴了。
可又怕杀手追来,一刻也不敢停歇。靠在她的后背上,宁国舅心里竟生出一股别样的情愫,纤细的背无形中有股力量,他抱着她不仅觉得温暖,还觉得安心。那股安全感就像儿时阿姐带给他的一样。
午时,终于进了京都大门,马儿累瘫在城门前,他疲惫无力地将腰牌递给守门兵卫。
喘息了片刻,一抬眼就不见她的身影。
嘴角勾起一抹苦笑,她是片刻都不想与自己呆在一起。
周云若又饿又渴,撑着疲惫的身子,来到路边馄饨摊,要了两碗馄饨,又叫店家多盛一碗汤水来,捧着碗咕嘟咕嘟一饮而尽。
才觉饥渴消解了些,又是两碗馄饨下肚,脸上才有些血色。
起身付了银钱,就去车坊,她实在是没力气走了。
刚走到巷口,突然后颈一沉,人便昏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已在闫家,睁开眼便对上闫衡猩红的眸子,不由得缩了缩脖子。
记忆里,他最凶的时候便是这般模样。
他猛地将她压制在床上:“睡得怎么样?”
粗粝的大手死死禁锢着她的双手,指甲几乎将她的肌肤戳破。牙齿咬得咯吱作响,好像一只要吃人的野兽,低吼道:“他要了几次?”
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?”
他面色阴鸷,眼中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,咆哮道:“你们整晚都在一起,还敢给我说你不知道,那宁国舅到底要了你几次?说~”
身形一震,瞬间反应过来,压着嗓子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和他在一起?”
“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”
瞬间的寂静无声,让她眼中仿佛燃起火焰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我只知你薄情寡义,却没想到你这么下作,将发妻拱手送人,简直禽兽不如。”
他怒吼:“你住嘴,若不是你招蜂引蝶,他怎会对你有意?”
周云若眼中满是嘲讽道:“那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