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尤绵将脸颊凑到他嘴边,“给你,都给你,别这样了。”
沈御已经听不进去了,狭长黑眸淡然抬起盯着她看,“乖,先结束一轮。”
什么是一轮?
还有下一轮吗?
尤绵已经来不及细想,眼神逐渐涣散,骨头都要散架了。
肌肤和冰箱表面不断摩擦,红印明显,火辣辣的,不算太疼,因为沈御用手背垫在她身后脆弱的皮肤上。
尤绵晃动着,望向沈御的眼睛,难得面对面见他眸色黯然,他也有些失神,完全靠着本能,理智早就抛之脑后,他微微张唇,喉结不断上下滚动,下颌随着难耐地喘息微抬起,长眸微眯。
“要.....尤绵,尤绵,亲。”不成话的语句破碎地被他低喃出来,紧接着,他用力吻上尤绵的唇。
连续数几十次动荡,终于结束。
“啪!”一个脑瓜壳拍在沈御的头上。
“冰箱也弄脏了!”尤绵气得不行。
沈御模糊地“嗯”了下,凑上前,“再来一次,好不好?”他气息滚烫炽热打在她的肌肤上。
“嗯?”他没等尤绵回应,一把将她捞了起来,打开了冰柜,饶有耐心地将冰球倒进玻璃杯里,修长无名指上还戴着婚戒,沈御神情淡然,没说什么时候开始,也不告诉她会不会突然开始。
心中像是兔子乱跳,尤绵靠在他的怀里,只好看着他做这些事。
酒柜随便取出瓶Whisky,液体顺着玻璃杯边缘倒入,冰球浸没在酒水里,他指腹蹭过杯沿,单手拿了杯子仰头灌着。
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滚动,水声咽下的动静在黑夜里不断放大,尤绵幻视了他在吞别的东西。
她觉得自己有些疯了,脑海里全是这种不正经的事情,“你怎么还喝,真醉了怎么办?”
“怕我喝醉?”沈御用冰凉的杯子蹭她的脸颊,给她降温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