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莹说。
“那你也不在他心里。”尤绵又问。“他像个木头一样,不回应,也没有关系吗?”
“没关系,反正已经结束了,我不后悔就行。”许可莹语气轻松。
尤绵再次对她另眼相看,许可莹好像成熟了很多,就在尤绵的眼皮子底下,她也丝毫捕捉不到变化。
或许从父母离婚那刻的开始,她就明白了感情都会始有终。
许可莹明显在过程和结局中更在意过程的那类人。
尤绵和她相反。
“你为什么从来没在我这提起过他?我还是不是你好朋友了?”尤绵慢半拍,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算账。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,因为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里,过得特别不真实,像秘密那般不可见人。”
“而且烦恼的时间要比快乐多,我不想给你带来负面情绪,我就想一个人承担,谁也没说。”
“所以那段时间里,你们做什么了?”尤绵问。
“友情以上,恋人未满的事情,都做了个遍,偶尔......越个界。”许可莹小声回答。
“所以我第一天见到他,脖子上的红印,其实是你咬的?”尤绵感觉心脏突突的,她也没料到许可莹会这么大胆。
“五月份的吗?”许可莹摸了摸鼻子,“应该吧。”
“你......!”尤绵惊讶得说不出话。
“我在你心里还单纯吗?”许可莹缓缓眨了下眼。
每天尤绵还在她面前玛卡巴卡的时候,她已经把人家给啃了。
尤绵脸颊有点烫,她现在倒是有些明白为什么当时沈御要把她给支开了。
这事想必他早就察觉到了。
“大家都成年人了,其实......”许可莹犹豫着怎么找补。
“我没有!”尤绵恼了。
合着她认识的这一片人,都成年了,就剩她一个。
下个月,下个月她就满十八了。
等着吧这群人。
还把她当娃娃耍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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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天后。
尤绵一夜未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