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傅景霆真的舍得,他两年前就不会丢下我了。
我可以依靠自己的伙伴和朋友,却绝对不可以依靠傅景霆。
这件事必须做,而且我要亲手做,只是我会更加小心,做的更加隐秘和谨慎,尽可能避免纰漏和嫌疑。
“谢谢傅总先前为我保密,也谢谢傅总两次相救,同时我希望傅总能够继续为我保密,简佳柠不胜感激。”我挪开自己的目光,将尤赫的那张记者证放入衣服口袋,再三确认放好,然后颔首,朝傅景霆诚恳道谢,却又话锋一转,语气更加坚定,“不过,我心意已决,傅总不用再劝了。”
“柠柠,你……”听得出来,傅景霆很着急又郁闷。
“傅总的身体情况欠佳,不能继续耽搁了,我先送傅总去医院吧。”我却打断了他,重新启动车子,朝着京港第二医院附属医院的方向赶去。
余下的时间里,我和傅景霆都没有再说话。
空气安静,我心事重重。
直到我把车子停在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,尤赫早已在那里等候,接到了傅景霆直接上楼离开。
傅景霆走后,车厢莫名空荡,只残存着他身上那股清冽独特的香味。
我在空荡荡的车厢里沉寂良久,终于抓起手机,给尤赫回复了一条消息:“我一切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