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傅总的这个要求我们可能办不到了,”我态度坚决,说,“首先,《物语》已经到了收尾阶段,赶不赶进度都能完成,其次,我司跟荣域这样的大集团没法比,人手就那么几个,加不了。”
“呵,”傅景霆将签字笔一扔,背靠在办公椅上,幽幽道,“以前的简经理是全力满足投资人的要求,现在投资人都不能说话了?”
“傅总表述得不太准确,我们只满足合情合理的要求。”我纠正他,“不合理的,我们会拒绝,找茬的,更不会理会。”
我特意加重了“找茬”两个字的发音。
傅景霆脸上的讥诮僵在了嘴角,看我的眼神也明显冷了几分。
气氛瞬间凝重起来。
但这一刻,我不在怕的,反而迎上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,静静地与他对视。
一秒,两秒,三秒,时间缓缓地流逝,我跟傅景霆都没有退步的意思。
室内也很安静,安静到能听到墙上时钟默默走动的声音。
就在我跟傅景霆僵持之时,一旁的曾智忽然插话道:“傅总,简经理,晚饭时间到了,要不我给两位定个位置,咱们边吃边聊?”
“不必。”
“不饿。”
我跟傅景霆异口同声。
话音落下后我又觉得挺对不住曾智的,瞥了一眼傅景霆后,说,“傅总,当初我们之所以选择合作,是因为彼此各有所图,作为投资人,你当然有给意见的权利,但凡事都有个度,你现在已经越线了,所以这一次,我们不可能答应你。”
“嫂,不不不,简经理,其实……”
“不答应?”傅景霆冷笑一声,“看来简经理对此事胸有成竹。”
“全体股东大会举办在即,傅总需要给整个荣域一个交代,但是要是拿不出像样的东西,损失最大的,恐怕是您,”我打开天窗说亮话,“况且,据我所知,最近京港时报的记者一直在约您,各方都在观望荣域首次在游戏领域投资的反响,这种时候要是闹出什么不快来……”
我没把话说完,但我想傅景霆应该明白我的言外之意。
“傅总,年底了,为什么不开开心心……”
“简经理这是在……‘威、胁’我?”
猛地被傅景霆打断,我一脸错愕的看着他,坦诚道:“那怎么会,做生意,讲的是以和为……”
“可我听简经理的意思是,如果荣域执意要加小组成员,贵司绝不会退步,怎么,还想闹到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