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强调道:“在和前任睡过的房间里钓其他男人,不膈应吗?”
他声音很淡,但我却像是无形中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,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应对,只能像根木头一样悄然无声的站在原处。
但很快,我就掐到了男人说话的重点。
傅景霆说我钓男人,还在那间与他同住的公寓里。
所以我不难推算出,昨晚,他可能无意间撞见了严冬送我回去的情形。
林西西就住在楼上,偶然撞见也是合情合理,我猜此刻的傅景霆应该是误会了我跟严冬的关系。
换做之前,我可能还会跟他解释两句,但此刻,我只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在紧紧地攥着我的心脏,攥的我喘不过气来。
我在想,他傅景霆,到底凭什么身份在我面前评头品足?
他凭什么?
想到这,我掐了下掌心,仰起头,波澜不惊道:“傅总的注意点是不是偏了?”
他不是更应该去关心他的林小姐吗?
傅景霆侧过身来,直勾勾的看着我,黑眸里闪过一抹阴鹜:“简佳柠,你还真是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他语气讥诮,毫不客气。
我抵了下后牙槽,没做丝毫的退让,以牙还牙道:“傅总刚才有个词用的相当不精确,我想我有必要跟你纠正一下。”
傅景霆不明所以,一声不吭的站在顶灯下,锋利的五官被灯光照的愈发寒戾。
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直言不讳道:“傅景霆于简佳柠而言,不是什么前任,从来都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