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剩我一个清醒的?
孤立我是不是?
精灵王见状也是满目愕然,一副天塌了的样子。
不、是——!
一个一个晕吗?!
前面的还没醒,后面的又跟上?
乔里尔一时间还真有些不知所措,“现在怎么办?”
精灵王怔了怔,琢磨着乔里尔这么问话的深意,犹犹豫豫斟酌着说:“这张床可以拓展出一个身位,如果需要的话,不必再找一个客房,可以让这位先生暂时休息在这。”
乔里尔:“……”
谁问你这个了。
他看了看温迎,又看了看严应淮,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十指相扣交握到一起的手。
乔里尔磨牙,“那就打开拓展。”
总不能真把严应淮手切了留下,小殿下醒了吓到怎么办。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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陨落的精灵王凝出的本源之力力量强大。
昏迷中的温迎的
意识朦胧,像是被洪流带入漩涡,看着过往细碎的记忆片段,突然间画面定格,一个身着病号服,短栗色头发面色苍白的少年与他四目相对。
——那是,穿书前的他自己。
温迎蓦地睁大眼睛。
下一刻,环境骤然崩开,幽深的环境一寸寸破裂,斑驳的记忆逐渐染上色彩。
大片白色笼罩在眼前。
22世纪,实验室内。
身形消瘦的少年坐在病床边,空荡狭小的单人间内,只能容纳一张单人床,消毒水味充斥在鼻腔。
屋内无窗,只有一扇上了锁的门。
温迎没有父母,也没有与亲戚相关的所有印象,他自有记忆以来,就是在这个房间内,会有人按时来取血,也会有人按时带他出门望风,更多的时间,还是待在这个四四方方的房间,跟桌上一摞书籍作伴。
温迎安静沉默的像是一座没有感情的雕塑,房门打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,身着白大褂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走进来,“手。”
温迎抬起手臂,右臂上青青紫紫满是针孔的痕迹。
他与生俱来的自愈能力,让他可以在任何受伤的环境下快速恢复,但过量取血,就像是放干泉水的泉眼,恢复变得极其缓慢,他顿了顿,“我换……”
温迎想说换左手来抽血,但没等他说完,男人一把扯过他的手臂,没有任何消毒措施,针管直接刺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