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主,前朝国姓似乎是文。”赤薇说出口后,却心里一惊,猛地看向胡夏。
顾若溪经过这么一提醒,也才想起来,在侯琮夺取江山之前,这片江山不姓侯,姓文。
胡夏点点头:“不错,就是因为‘文’是前朝国姓,所以自从侯家夺得江山之后,天下姓文的人纷纷改姓,生怕被侯家所惦记上。我一直以为,父亲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改的姓名,但后来我发现了不对,我爹若是改姓氏,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名报出来。但皇上曾问过我爹与清的生母多次,都不曾问出我爹的名字。”
顾若溪皱眉:“怎么会有隐藏姓名到这种地步的,你爹一定是个极傲的人,既不愿意透露真名,也不愿意用假名敷衍。这么多年干脆便无名,也是个人物。”
“我爹自然是个厉害的人。”说着,胡夏继续刚刚被顾若溪打断前的话:“那男子听说我爹已死,我是我爹唯一的子嗣之后,一把将我的命门把过,他武功甚高,我一时也是没有反应过来,竟然就这么被抓住了。
当时我还以为自己命不久矣,却不想他只是把了我的脉,然后失魂落魄的走了。想必是因为我是个女儿身,临走的时候,我听他提起侯国皇宫的东宫,才想着是否这玉佩与侯国有关。这次跟着清一起到侯国,我多半也是为了这个玉佩。”
顾若溪看着胡夏,将胡夏所说在心中串了起来,心中猛地有个大胆的猜测:“胡夏,你有没有可能,是前朝遗孤。”
“你是说我是公主?”胡夏听到这句话,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,一边笑一边拍着桌子:“我,公主?”
顾若溪这才想起来,古代人一向将这种身份看的极重,朱三太子已经国破家亡了都还抱着太子的名号不放,末代皇帝傅仪据说在被关进监狱后,一同住的人都还在伺候他。顾若溪冷眼胡夏看似癫狂的动作,缓缓道:“你心中也是有所怀疑,所以才不敢告诉南宫清的,不是吗?”
听到这句话,胡夏从疯狂的笑中抽离,双眼微微泛红,看着顾若溪道:“如果我是公主,那我爹是什么人?前朝遗留的太子吗?”
顾若溪将胡夏的话与南宫清的一结合,慢慢在心中拼出了一个故事。
但,如果这是真的,胡夏的爹未免太可怕了。幸好这样一个人已经不在了,否则没有一个人会是他的对手!
“胡夏,你听我说。”顾若溪冷静的看着胡夏,将心中的所猜想和盘托出:“假设这个是成立的,那么会有一个什么情况。”
“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