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话,但更具体的感受是能感觉到骨头在体内迅速增长,刺穿血肉,急需得到一场彻底的爆发,如果没有爆发,便会在痛苦折磨下彻底死去。”
“但只要爆发过一次,存活率就能够大大提升。”
言言一愣。
这个医生居然有两下子耶。
那他这是已经算挺过最艰难的时候了?
司景策听得还是一头雾水:“爆发是什么?成功了又会变成什么样?有什么治疗方案?”
一连三个问题都抛了出来,陈医生闻言只是摇了摇头。
他继续道:“我跑过很多地方,研究过许多出现生长痛的小动物,只能说……我只找到了缓解痛苦的方案,如何彻底根治……”
陈医生耸了耸肩。
“但幸运的是,这种病也并非百分百的致死率,存活下来的动物,同样也是只鸟类。”
可活这么多年了,他也只见过一只。
陈医生解释:“当时我的一名学生着急忙慌跑来求助我,是底下饲养的一只猛禽出现了这种情况,当时也是宣判死刑,可这只鸟居然奇迹般挺了过来。”
“中间具体发生过什么事情,我也不清楚,他也不愿意告诉我。”
陈医生深感抱歉:“但是前段时间,我看见那只成功挺过生长痛的小动物,活得很健康。”
这些话并没有安慰到司景策。
到头来说,言言的死亡概率还是会非常大。
“我说话有些难听,只能说你做好心理准备吧。”陈医生拍拍他的肩,准备离开:“现在可以多喂点电解质水给言言补充体力,其他的就要看言言自己努力了。”
他微微叹气:“当然,这些都是无用功,尽量在最后一段时间满足小鸟一切要求,让他快快乐乐地离去。”
司景策大脑嗡鸣,嗓子里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过好半天,他才慢慢缓过来,询问道:“您刚才说,只有一只动物是挺过这个阶段,存活下来的。”
“如果需要,我可以帮你联系我的学生。”陈医生明白他的意思。
司景策点了点头:“麻烦您了。”
为了言言,用什么办法他都愿意。
把陈医生送到楼下,司景策如同灌了铅,艰难走回家里,给言言泡了一点电解质水。
胸口像是被绳子紧紧勒住,混沌的大脑逐渐生锈,思维也慢慢停滞。
小鸟低着头很乖地在那边喝水,司景策想摸摸他,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