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桌上,语气淡淡:“不喜欢跳舞就直接说出来,是不是非要把腿弄出问题了才行?”
房门紧闭,他离开了。
听脚步声,应该是下楼,这时候下楼,多半是要出门的。
纪家的规矩,好像拿他没辙。
望着桌上那盒专门治疗腿伤的绷带,钟栖月眸色黯淡。
把头发吹干后,她坐在床上,看着自己红肿的脚踝,轻轻叹着气把那盒绷带缠到自己的腿上。
前几天她去练舞室,学了新的舞蹈,她学得很累,脚也跟着觉得不适,但那时候没有当一回事。
直到今天有隐隐的刺痛。
洗完澡出来后才发现,脚踝那肿得很严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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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早,刚出门钟栖月又撞见了纪冽危。
他刚从房间出来,正在单手系扣子,四目相对,他却率先移开目光,随后极其陌生地与她擦肩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