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记得,那时候,纪冽危很讨厌她的。
后来,后来他们也恋爱了,很甜蜜,他也对她很好很好了,再后来分手,导致成了这样不正常的兄妹关系。
如果早知这样,她宁愿纪冽危像从前一样讨厌她。
“哥,就当我求你了。”钟栖月眼里含着隐隐的哀求,看着他的眼说。
“你求我?”纪冽危抑制着内心几乎要破腔而出的酸胀,“你上次求我是什么时候?求着跟我分手,对吗?”
是的,是的,是的。
她上一次求他的情况,比现在还要难堪,求着跟他分手,不再来往。
钟栖月沉默着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她心里也清楚,那次的分手在纪冽危的心理埋下了难以复原的裂痕,只要她主动提及,他能彻底撕碎这个月回国后的一切伪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