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反抗,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,对不起啊我不该那么说的!” 其实也是她脱离那个所谓的上流圈子太久,在外面自由肆意的日子过惯了,早忘了出生在那种家庭的孩子也有着很多身不由己。 就连她自己,小时候不也是讨厌极了那些规矩礼数还有学不完的各种课程,最后哭闹着无论如何都只想和妈妈一起离开吗? 而现在她人明明都不在许家,长辈们就要擅自帮她订下婚事,由此也可见一斑了。 对小辈的疼爱固然做不得假,但过于专制且不够尊重也是事实。 因此她对陈筠元也有了些许理解和共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