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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逸青没有亲吻他,在灯光下追着他瞧,还会实时提问,什么“碰这里会舒服吗”“宝宝为什么哭,痛吗”“再重一点能接受吗”诸如此类,不胜枚举。
温川在他手下被折腾,一会儿大口喘,一会儿闭着气,除了哼唧的鼻音,嗓子出不来声。
沈逸青道:“要去三天,你不能自己在家。”
原来是担心他,温川感受到了他的在意,开心之余,又不想耽误他的工作,就说:“我可以的,这几天点外卖就好,你已经歇了两周,如果上司布置的任务也拒绝,医院领导们肯定不高兴。”
他还特意说了句:“我不是小孩了,可以一个人在家。”
沈逸青噙着笑,和他比,温川就是成年没多久的孩子,是刚毕业进入职场的年纪,需要人耐心地教,妥帖地护着。
“会不会无聊?”
温川道:“有游戏机和手机呢。”
“洗澡呢?”沈逸青列举出诸多不便,颇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态势。
温川还没联想那么远,只听到洗澡的事,脸习惯性的泛红,嘴上却回得很快:“先擦一擦,等你回来再说。”
“三天而已。”也就72小时4320分钟,温川觉得自己能忍住。
沈逸青确认小朋友是真的担心他的工作,事实也许与小朋友想的有出入,这个论坛在他看来可去可不去,而温川关心的是他在医院里的人际关系。
他没有立刻否定和拒绝,医院里技术实力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超过人情往来,他不在乎上级看法,倒是可以接下小朋友的好意。
仿佛经过了认真的盘算,他最终点了头,道:“好,听温老师的。”
新鲜出炉的温老师弯了弯眼睛,满意了。
论坛举办地点在隔壁城市,不太远,沈逸青只拎了个手提包,装了几件衣服就走了。
温川在他离开前信誓旦旦,结果过了一天,就开始心烦。
房子很大,只有他和薯饼一人一鼠两两相望,白天,他把薯饼放在花盆里晒太阳,美其名曰补钙,又把它的瓜子偷走,再趁其不备放回食盆,观察它震惊的小眼神。
薯饼性子好,没有跟无聊的人类生气,反而把自己的食物分给他一点点,弄得温川很是愧疚,不忍再“欺负”他。
到了夜晚,屋子的空旷感更强,温川身边冷冰冰,原本定好今晚要视频,两人才说了两三分钟,沈逸青就被叫走了,温川舍不得,却只能大度,毕竟沈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