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实则在不间断地凌迟他摇摇欲坠的理智。
他挑了下眉,在察觉到她欲要接着挑衅时,赶忙贴上了她的唇,将她未吐出的音节全都止在了喉间。
轻轻慢慢地抵入,那种前所未有,较往常更紧致的舒-爽,让他不自觉就失了分寸。
正如盛怀宁所说的那样,动作得很享受。
蓦地,女孩子的娇声变了调,含混不清,支离破碎,“贺…贺尘晔,你慢一点,有…有点痛。”
贺尘晔闷笑,侧卧着的姿势,更方便他能将额抵在她的颈侧,边慢下来边不由分说地含-上她的耳垂,吐出的话毫无防备地递进她的耳中。
他声息不稳,“不是说爽?怎么又痛了。”
盛怀宁的神经有短瞬的绷紧,往前躲着想要救回自己的耳朵,就知道她好不容易在嘴巴上占到的上风,只是烟花一瞬,极为短暂。
强忍着那一塌糊涂的湿-意,她迅速回头,边伸手捏上贺尘晔的耳朵,边跟着他的节奏抬起又落下,气呼呼埋怨,“小气鬼。”
毫无节制的放纵过后,盛怀宁是在天蒙蒙亮时,才得知贺尘晔是为了看她演出,专程跑回来的。
她心疼坏了,经过一番抓心挠肝的纠结,最终在亲自下厨与叫外送之间,选择了后者。
尽管她很舍不得贺尘晔走,那也不能靠“下毒”变相把人留下来吧。
像往常,纵使是再丰盛的饭菜,盛怀宁都会在贺尘晔的三催四请下,半推半就地慢吞吞爬起来。
可这回,她非常积极,吃完就兴冲冲地去换衣服,转而跟着贺尘晔下了楼。
贺尘晔上车前,回身拥住她,说再回来一定会提前告诉她,不让她难过。
送走了人,盛怀宁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,困到索性就在沙发上补觉了。
再睁眼,是被一阵震感强烈的来电叫醒的。
她眼前一片朦胧,右手在一旁摸索了好半天,才模模糊糊地接了电话。
沈诗岑言简意赅,问她今日什么时候回家。
盛怀宁这才想起来,昨日她托秋姨带话给妈咪,圣诞节要回去住。
只是刚翕动唇瓣,罗稚的消息就弹了出来,提醒她别忘了今晚公司的年会,稍晚点造型师和化妆师会陆陆续续过来。
她皱着眉头,揉捏了下酸痛的上半身,慢悠悠拖长尾音,如实告诉沈诗岑因公暂时没法回去。
沈诗岑十分罕见地没有多说什么,只叮嘱她多注意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