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“说不定配你刚刚好。”
话音刚落,男人没好气地低笑了一声,呼出来的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浓稠起来。他问得很平静,“真想好了?”
“嗯嗯嗯。”
头跟着连续点了好几下。
贺尘晔终于拿开了手,改揉了揉她的发顶,像在哄一只乖顺的小猫,“你别后悔就行。”
盛怀宁闻言,眸光忽亮,笑意从眼底漫出来,跳着攀上了他的肩,“贺尘晔,你答应了?你愿意是不是?”
他挑了下眉,嗯了一声。
“太好啦!你真好。”她顺势倾身贴近,靠上那温暖的胸膛。
贺尘晔将手虚搭在她的腰后,一时觉得恍惚,似是为了确认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,下一秒就收紧了手臂,“好吗?我好像没为你做过什么。”
“怎么没有,你送我回了家,还担心我的安危,今天又给我做了早餐,还有现在的蛋糕。”
“蛋糕是溪溪要吃的。”
“你说了算作哄我的。”
盛怀宁讨厌他口是心非,指尖捏了捏他的后颈算作惩罚,又踮脚碰了碰他的唇,妥妥的是打一巴掌后给一颗甜枣。
纵使贺尘晔再冷静,也被撩拨得快失了理智。
安静得太突然,盛怀宁受感染,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,紧紧地凝着贺尘晔,后知后觉距离她仅咫尺的这双墨眸,不再似之前那般平静,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
她像个提线木偶,身上的每一寸都被男人操控着,让她如坠旋涡,需得抓着他才能得以逃生。
宽敞干净的公寓,针落可闻,只有那时不时会突然启动的恒温系统,会发出短暂的咝咝声。
盛怀宁头一回知道自己这么大胆。
对比起来,十几分钟前她未经大脑的表明心意都逊色了许多。
她吃力地抬起下巴,说破了贺尘晔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,“你是不是想吻我?方才我提起的那个梦里,你吻得又狠又重,不会像现在这么犹豫。”
男人最受不了激,更何况是一个清心寡欲许多年的,此时温香软玉在怀,还这么不要命地试探、撩拨。
贺尘晔的掌心扣在她的后脑勺,按近后,吻就这样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。
盛怀宁没想到他会这般急躁,眼睛忘了闭,就连呼吸也变得迟缓了许多,直至被窒息的感觉支配到头昏眼花。
她真的是小瞧了贺尘晔,自以为是这段感情里的主导者是她,实则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