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在这个无人的院子里再也没有来看过她。
而且全面封锁了他被囚禁的消息,不让胡文山知道半点。
许秉文如今已经有恃无恐,就算胡文山现在知道胡可月被他囚禁也奈何他不了半点。
如今许秉文乃是御前第一红人,胡文山都要迁就他几分。
“不!我是被迫的,许郎你相信我,我是被那贱人,沈子宁那贱人害我!”
“你还在找借口!”许秉文冷冷道,“你以为世人都如你这般恶毒?!”
胡可月百口莫辩。
“我告诉你,再过不久,这江山易主,我便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!到时候你爹一个户部尚书又算得了什么?!”
胡可月错愕难信:“什么江山易主……什么丞相?”
许秉文冷冷一笑:“你不必知道!你只用等着,待我称相之日,便是休妻之时!这正妻之位,是子宁的。”
“不!”胡可月歇斯底里地咆哮,“不可能!许秉文你不能这样对我!我才是你的正妻!我愿意为你付出所有!她呢?!她根本不爱你!”
“闭嘴!”许秉文目光凛冽,“我不需要她爱我,只要她留在我身边便够了。”
他目光看向天上的明月,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胡可月跌坐在地上,这一刻她觉得一切都那么可悲又可笑,她到底爱上了一个怎样的男人,到底为何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,到底为何……
为什么,沈子宁……又是沈子宁……
她终究是输给了她!
翌日,院落之中,胡可月的尸体悬挂在梁上。
她是在深夜以一抹白绫结束了生命。
次日正午才被送饭的人给发现。
许秉文的脸上不见半点悲伤,只冷漠下令封锁全府上下消息。
此刻还不是和胡文山翻脸的时候。
许秉文胜券在握,因为他如今表面上是御前红人,而背地里他效忠的其实是淮南王。
当初淮南王的人找上他的时候,他才刚成为御史大夫。
一个御史大夫,自然是比不上丞相,比不上封王封侯。
而且淮南王的势力,朝中人都有所耳闻,投靠淮南王,乃是枭雄之选,亦是一场豪赌。
许秉文觉得如今事情将成,这场豪赌他就要赢了。
朝中对于淮南王最大的威胁,除了皇上便是靖王萧疏影。
因为一旦淮南王黄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