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。”
“这跟上门服务没关系,是我着急去关店门跟人撞上的。”
明峻说:“那还不是白天太累导致的?”
蔚映如说:“累是累,粗心是粗心。”
“这是因果关系,人太累就会粗心。”
蔚映如不再纠缠这个话题,说他,“讲再多都不如你晚上早些回来,这一个月你一共陪皓皓了两次。”
明峻拧好消毒液的盖子,“我不是要应酬么。”
蔚映如想跟他谈谈,“咱们家目前最紧迫的问题就是皓皓的……”
明峻不耐烦了,“我知道了,你都说多少回了。”
蔚映如换话题,“还有一个礼拜冷静期就到了。”
明峻彻底火了,“你有完没完了?”
蔚映如平静地看他,“我们把证领了吧,按协议上说的,离婚不离家。”
明峻骂她,“你真他妈没劲透了!”
“不就是皓皓晚托的问题么?以后晚上我尽早回来不就行了。”
蔚映如再次跟他强调,“是教育理念上的问题,我不想皓皓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睡前阅读习惯被破坏……”
“那又怎样。”明峻彻底不耐烦了,“我他妈都还没阅读习惯呢!”
蔚映如回他,“所以你觉得自己是臭狗屎,下一代也理应是臭狗屎?”
客厅的空气凝固了。
片刻后明峻黑着脸拿上酸奶喝,试图压胸口那股燥气,喝一半把酸奶甩垃圾桶,没甩进去酸奶盒摔在地板上飞溅出了酸奶花儿。
蔚映如不想再消耗自己的一点心力,朝他说:“你记得日子,咱俩去拿证。”
“少拿这事要挟我!”明峻咬牙切齿地说:“这回不拿是孙子!”
蔚映如淡定地说:“最好。”
明峻解下腕上的手表扔茶几上,拽了几颗领扣急火攻心地说:“老子巴不得甩开你,外头漂亮乖顺的女人多去了!”
蔚映如也丧失了理性,嘲弄他,“你他妈能用么?”
明峻伸手就掐她脖子,蔚映如被掐得喘不上气,明峻显然被自己的怒气吓到,立刻松开了手。蔚映如捂着脖子一直咳,咬着牙不让泪往下掉。
明峻原地愣了会转身回主卧,简单收拾了换洗衣服回公司,他拎着包在门口穿鞋,轻微哽咽着说:“我只是太累了。”
都不容蔚映如做出反应,明皓就被他们的动静惊醒赤脚站在卧室门口哭,蔚映如过去把他抱床上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