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拧门走了进来。
“你醒了呀小琪。”多日不见女儿,徐华清激动的走过去,“快喝口水,你都快睡了一天了,医生说你醒过来后不能给你吃饭,要先让你喝水吃流食。”
杯子接到手中,温热的水透过玻璃杯传到掌心,明明跟家人团聚是最温情的时刻,但她的眼眶却控制不住的泛了红。
知道女儿不善言辞,向来有话埋心里,得知她这种情况不是单一的性格问题,而是有社交障碍后,身为母亲的徐华清很是心疼自己女儿,“小琪,你爸已经跟你四叔那边说好了,你之前的辞职不算数,三天后就让你回特区,正好有批新飞行员需要训练,你这次是主训练官。”
去江洪的目的就是为了查清楚她爸有没有在邦南开赌场,现在好了,估计她爸已经猜到她这一个多月是去了什么地方。
“妈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陆司琪语气平缓,根本无法像在江洪和邦南那样,面对自己不喜欢的安排,大发脾气。
因为从小到大,无论她内心有多叛逆,只要是面对家人,她就会自动收敛,听话的当父母眼中的乖小孩。
等母亲走后,她才开始找自己的手机。
翻遍了抽屉和被褥,都找不到后,她也意识到,肯定是父母为了防止她再跟江洪和邦南那边的人联系,故意给藏起来了。
若换做之前的性格,她心里再反感这种行为,也会依来顺受;但如今的她——早已不是过去那个听话的乖小孩。
来到门前,拧下门把手,确定是将她反锁在卧室里后,毫不犹豫的来到窗前,打开窗户,跳了下去。
正在厨房督促保姆做饭的徐华清并没听到声音,她还在想着女儿这次回来瘦了不少,要给她做点什么汤补身体。
……
翻墙离开家属院,因身体虚弱,脚没站稳,陆司琪倒下去的时候手臂被地上的玻璃划破,鲜血没一会儿就染红了袖子。
没有去医院包扎,只撕下衣角的一块布,系在了伤口处。
十分钟后,徒步抵达特区,却因没有证件,被站岗的警员拦下。
“我是陆司琪,我要找顾署长。”
听到她的名字,警员首先想到的是警局里明明就有一个陆司琪,怎么又冒出来个?
连忙致电署长办公室,将这一情况报备。
得知陆司琪来了特区,顾时立刻让警员放行;在办公室见到她脸色苍白,发现她手臂袖子血红一片,先让医务室的医生过来为她处理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