罂粟基地的灯光却十分明亮,因为每隔十几米都有监控,还有不断巡逻的人。
陆司琪没有问慕森这里是什么地方,毕竟跟她来邦南的目的无关,再者是,她这种小角色,以她一人之力也端不了这么大的毒窝。
进房间后,慕森却主动向她讲述:“这里是青竹帮的地盘,以前我在小磨坡当线人的时候,是这个帮派的老大。”
见她眼神诧异,知道她想问什么,“你是不是想问我,我都当老大了,怎么还没把这个毒窝给瓦解?”
他自问自答道:“瓦解掉青竹帮这个毒窝,小磨坡还有大大小小的帮派会涌上来,邦南的帮派更多,因为这些帮派已经形成了一道娴熟的制毒,走毒产业链。”
“这里不像咱们境内人人可以安家乐业,这边人工低,主要就是靠种植罂粟为生,难不成你不让他们种?”
“贫困国家,好不容易有了生财的工具,他们一个个的都拥有自己的武装力量,背后还有各方资本势力的支持,他们为了暴利,根本不会放弃罂粟的种植。”
“想要解决毒品问题,需要从多方面入手,不是人为就能改变的。”
“我之前在邦南生活八年的目的,就是为了摸清他们的走毒规则,协助境内缉毒,给顾时他们送消息,让他们控制这边的毒品往境内的流入,根据这边不断变换的走毒方式,好让我们境内加大防控措施。”
听完他这些话,陆司琪才问:“这些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么?”
“那缇知道,当年只有他知道我是假死,这次回来,他对外宣称的是我当年为了金盆洗手,不得不假死。”
从兜里拿出来火柴和烟,慕森发现烟吸完了,“我出去拿包烟,再跟他们聊会儿,你先休息,不用等我。”
……
慕森再回来的时候,满身酒气。
陆司琪刚坐起身,就被他压到床上亲吻起来。
捧着她的脸,含住她的唇,唇舌纠缠间,双手也在她身体游走,察觉到她的反抗,将她双手摁置在头顶,哑着嗓音小声提醒:“别反抗,我今晚被他们灌了不少的酒,容易激怒我。”
“我今晚尽量温柔点,别叫出声,这里的房子都是木头的,隔音不好。”
话说完,他拉起被子蒙住两人的身体,埋头在她颈窝亲吻,“酒喝多了就想要你,别拒绝我。”
领教过他酒后的疯狂,陆司琪尽量不反抗,免得再把他惹怒。
不能发出声音,在他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