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森把门关上,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。
静寂了几十秒,听觉敏锐的慕森确定后院里是进了人后,埋头在她耳边警告:“一会儿给我叫出来,隔壁按摩店那帮女人接客的时候是怎么叫的,你就给我怎么叫,最好叫的让隔壁的人也听到。”
“……”陆司琪不明白,为什么要让她叫那种声音?为什么还要让隔壁听到?
“今晚我那么拼的替你挡酒,凯哥他们绝对会怀疑我跟你的关系。”慕森把声音压的更低,“只有让他们相信你是我的女人,我们两个才都能活命!”
他呼吸很烫,嗓音还低,孤男寡女的共处在层高低的阁楼里,窒息的快喘不过气,呼吸急促下,有种说不出的暧昧感;陆司琪下意识的抬手推他肩膀,想把他给推开。
被她这么一推,慕森怒了,张口往她颈窝使劲一咬。
“唔”疼的陆司琪掐住他的肩膀。
有了成效,慕森继续咬她;为的就是让她叫的更大声,好让凯哥派来的人相信他今晚护着林翠英,是看上了她这个小寡妇。
事实证明,还是咬这招惯用,这姑娘叫的格外逼真,听的他都有了不该有的反应。
陆司琪疼的不行,羞恼的抬腿踹他,被他用膝盖抵住;他的力气太大,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。
几分钟后,她的脖子上好几个青紫的牙印,接近下巴和耳根处还有好几颗吻痕,都是慕森故意给她吸出来的。
“演戏得演全套。”慕森喉结上下滚动,眸色已有些浓郁,“不然容易被看出来破绽。”
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,外面彻底没动静后,他才放陆司琪回去。
陆司琪前脚回房,他立刻进浴室冲凉水澡。
翌日。
慕森睡到中午才醒,洗漱完下楼,看到陆司琪没再穿裙子,而是穿了高领的衬衣和裤子,满意的冲她吹了声口哨。
陆司琪假装没听到,根本就没理他,继续弯着身子用扫把扫地。
段子正在画没完成的狼,听到口哨声,抬头看到他下来了,赶紧拿着本子朝他奔过去:“森哥这太难画了,你还是让我画个容易的吧!”
“连头狼都画不好,还妄想给别人纹身?”拿过他的本子,慕森瞟了眼,满眼都是不屑,“我觉得你还是跟凯哥说,让他把你送三江园区那边得了,就你这画工,照你这进度练下去,这半年都得喝西北风。”
“森哥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实在干不了那个。”段子委屈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