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脆将手机放回床头柜,假装没有看到,继续躺下睡觉。
慕森那边,见她始终不回复消息,本就心里憋着一股气,直接拨通她的号码,给她打来了电话。
第一遍,陆司琪没有接。
第二遍,她也没有接。
直到慕森给她发来消息:【仗着大姨妈来了,觉得我治不了你?】
双腿瞬间有些发软。
【你不知道有种玩法叫隔着卫生棉条摩擦?】
威胁性的撩拨语言,使得陆司琪耳根都发烫。
慕森这会儿嘴里已经含了烟卷,坐在沙发上,短发还有些微湿,总是等不到回复,玩性大发的他在对话框敲下一段话:【还装看不到?非要逼的我带着棉条过去找你?】
这段话发过去后,没几秒钟就收到陆司琪发来的语音通话。
接通后,他笑着发问:“我发现你这女人真有意思,离开华贵坊后就开始跟我矫情,你说你,跟我矫情个什么劲儿?”
“你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是我没有摸过的?”
“都做过那么多次了,没必要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吧?”
黑暗中,陆司琪始终低着头,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,自从今晚听到华嫣然提到他的未婚妻,她心里就莫名不舒服。
犹豫片刻,她还是决定说出来自己的想法:“之前我并不知道你有未婚妻。”
听到想要的话,慕森唇边含笑:“你又没问过我。”
“我觉得你这种行为很不好。”
“怎么个不好法?”
“既然你已经有未婚妻,不应该让我跟你发生关系,你这样……我会觉得我是小三,在破坏你跟你未婚妻之间的感情。”
“我跟我未婚妻压根就没感情,哪里来的被你破坏?”烟卷摁灭在烟灰缸里,慕森起身朝落地窗前走,“我都快10年没见过我那未婚妻了,你告诉我,我跟我未婚妻之间哪来的感情?”
听到她没再回话,又继续道:“余念是我爷爷给我定下的娃娃亲,我从没承认过这桩婚事,所以未婚妻这个称呼在我这儿无效,懂我的意思?”
原来他未婚妻叫余念……
“希望你没有骗我。”陆司琪抿动着唇角,眼色有些许阴郁和固执,“当炮友可以,但我绝不会当任何人婚姻中的第三者。”
从小在大院里长大,本该有的道德底线她必须遵守。
因为爷爷一直以来都跟她说:陆家人要当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