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被她的话勾起雨夜在车里的那次回忆,慕森喉咙紧的不行,气息也无比粗重,看了看两米之远的飞行员,还在专注的开飞机后,用外套遮挡住她的下半身,手向外套下伸……
这种环境下,这种方式无疑是陌生的,刺激的。
陆司琪不敢发出任何声音,她全身绷紧的趴在慕森肩头,脚指头蜷缩了又张开,反反复复了数几次,眼泪逐渐婆娑。
不是委屈的眼泪,是难受。
她很清楚,这种药没有解药,必须通过某种方式才能纾解。
做足了心理准备后,她趴在慕森耳边说:“我愿意。”
——愿意当他真正的“床搭子”
慕森没回她的话,他混蛋归混蛋,但他向来不喜欢乘虚而入,通过这种方式得到她,实在是有点太下作。
飞机降落前的十几分钟里,陆司琪几乎是狠咬慕森的肩头,以此控制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。
慕森由着她咬,飞机降落在邦南三江市一家五星级酒店顶楼的停机坪上,他把手收回,在她耳边狠声提醒:“咬也让你咬了,一会儿再疼你也得给我受着!”
下飞机后,完全失去理智的陆司琪被慕森横抱着快速朝楼下走。
她已经没办法再忍,快到极限,刚到楼道间,她就挣扎着身体要下来。
慕森刚把她放地上,她立刻扑了过来。
声控灯的楼道间一亮一暗,将她的脸衬托的更加潮红。
“给我。”陆司琪主动伸手去解他的皮带。
慕森大口喘着气,无法再压制,推开她的手,将她一把摁在墙壁上亲吻,一边吻,一边将她抱起来。
托举着抱她,让她双腿环在腰间,从楼道间到走廊,再到电梯里,这一路上慕森都被她折磨的身体十分燥热。
终于进了VIP客房,门一关上,慕森先脱掉她身上外套,“先在浴室等着,我去让他们送上来点冰,你这情况得泡冷水澡。”
陆司琪猛摇头,毫无理智的上前将他抱住,手也再次伸向他的皮带。
这种情况,就算是柳下惠,估计也经不住她三番两次的折腾;更何况慕森自认自己压根也不是什么好人,心一横,大手撕开她的连衣裙,吻住她唇把她抱进客房卧室。
……
凌晨三点,慕森才下床。
做了足足两个多小时……
床上一地散乱的衣物,走到柜子前,从里面拿出来一件灰色浴袍穿上,遮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