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皇会所。

陆司琪跟华旭临登机前，先向父亲陆明远和四叔陆曜告别。

没有过多的言语，寒暄几句后，只留了一句：“爸，四叔，我走了。”

陆明远想开口说些什么，可话到嘴边，他又有些说不出口。

毕竟……女儿的性格都是自己过于严厉，总是干涉她的生活和选择所导致的。

如今女儿想随着心做自己喜欢的事，若是再阻止她，只会让她更加排斥回家。

也罢，随她去吧。

……

直升飞机起，半小时后，陆明远和陆曜也来了警局看宋祁年。

原本他们想离开警局后，再去慕森的纹身店里。

但一想，那样太过招摇，容易暴露慕森的身份。

只能给慕森打去电话，说明下午就要离开江洪，回北城。

慕森那边正坐在店里喝酒，听到是告别的话，什么都没表达，只回了四个字：“一路顺风。”

听出他语气不对劲，警觉性高的陆曜首先想到同意陆司琪跟华旭去邦南这事上。

以为是他这个总指挥不满自己干涉他的决策，陆曜做出解释：“司琪去邦南是我们的原计划。”

“我知道是原计划，陆首长用不着跟我解释。”易拉罐往桌子上一放，慕森站起身，自嘲的笑道：“人都走了，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？”

“……”这话？怎么有种埋怨他“拆散”的意思？

陆曜狐疑的问他：“你跟司琪？……”

“陆首长别多想。”走上楼梯，慕森的唇边始终含笑：“你这侄女不是我的菜，再说了，她过去可是喜欢顾时那种老男人，哪里会看上我这种吊儿郎当的流氓败类？”

话虽如此，可陆曜还是从他的语气中听出点“醋意”。

没有继续问下去，毕竟慕森也是只老狐狸。

想从他嘴里听几句真话？

也只能从顾时那边才能得到准确的答案。

……

通话结束，慕森将手机扔床上，转身进了浴室。

冲完冷水澡他才恢复了往日的精气神。

再次走进陆司琪的卧室，虽已人走屋空，空气中却像是还弥漫着属于她的味道。

在里面待了几分钟后，慕森轻笑着走出来，点上根烟，吞吐起烟雾，望着狭窄的楼梯，满脑子都是过去跟陆司琪在这个房子里的欢愉画面。

画面停留在陆司琪那张双眼迷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