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看自家阿姊对这人有些好的过头,再说两人又共患难了,那般亲密过,她有的话就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听到不用进去,轻轻松了口气:“那我去给小虎做鱼吃。”
卫南熏这才捏着包袱进去了,不知是不是错觉,一进屋她便感觉到了丝丝凉意。
拐杖被丢在了床榻前,那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她站在床榻前,不知在做什么。
“你怎么起来了,可是要方便?”
卫南熏猜测他这会应是受打击的时候,特意不去提拐杖的事,觉得这男人定是在死撑着呢。
男人还真是不管什么年纪都敏感又脆弱,不就说他一句下不了床,就连自己的身体都能不管不顾了。
可她的话还未说完,就见眼前的人转过身来。
他上身的衣衫系带全都解开了,露出缠着布条的精壮上身。
若只是什么都不穿倒也还好,偏偏若隐若现的,他的肌肤是小麦色的,长发披散在身前,衬得那两点红格外突兀,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感。
她的双眼不自觉地睁大,一时忘了反应。
“季守拙!你好好的脱什么衣服啊。”
要走,当然什么都不带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