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南熏被她给逗笑了,转身捏了捏她的脸蛋:“小织夏你怎么这么可爱,这全天下也就你一个人把我当大家闺秀看。我也只是开个玩笑,这各家各铺的账房先生都要知根知底的,不会有人用我个脸生的女娘。”
“那,那我们怎么办啊?早知道这样,还不如不救那穷书生了呢。”
“没事,省着点花,这锭银子也够我们过上两三个月了,只是得早些为将来做打算才好。”
卫南熏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点主意,但还需要多了解了解平镇市坊的情况再下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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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,裴寂在小院住了下来。
家中多了个人,对卫南熏来说影响还是很大的,不仅要重新给他布置卧房,还要置办新衣煎药上药,忙得团团转。
阿公夫妇悄悄在说,大姑娘救回来的郎君相貌好还是个读书人,只是脾气不太好,像个哑巴一般不爱说话。
每日除了上药和用膳外,不是坐在床榻上看书就是抱着小虎发呆,就连大姑娘,他也不怎么与她说话。
全家上下,他最亲近的居然是一只猫。
起先他们还想着大姑娘急着求姻缘,观音菩萨便送来了个良婿,再这么一相处,又觉得不妥。
这夫婿啊,长得好不好看是其次,还是得会疼人顾家,连话都说不到一块,往后还怎么过日子啊。
卫南熏是隔了几日,才后知后觉,这男人好似在与她冷战。
刚救他那会,虽然他烧得迷迷糊糊的,清醒的时间短,但两人也能正常的聊天,他说话的语气看她的神态不说融洽,至少没什么矛盾吧。
可这两日给他上药,卫南熏明显地感觉到,他的冷漠和封闭,就连眼神也很少对上。
就像此刻,她在给他涂抹小腹的伤口,这儿是伤的最重的,之前上药他不知是疼还是羞,他都会不自觉地红耳朵。
这是卫南熏偶然间发现的,觉得很有趣,私心没有告诉任何人。
但这会,他捏着手里的书册,既没有说话也没给她半点反应。
他是在生气吗?
卫南熏其实并不了解男人,不然前世也不会对裴聿衍死心塌地,到死都看不出他并不爱自己。
她与裴聿衍的几年相处,与其说是夫妻,不如说是主与仆,他来她就尽心服侍,他不来她就日夜期盼。她不爱争宠,两人相处也不会聊什么东西,大多是他一来就往床上去。
以至于,她察觉到裴寂似乎在生气,也没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