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这个天气很容易就会溃烂发炎,到时很多地方就得切掉了。”
“娘子不必担心,你家夫君年轻底子好,每日外敷加内服休养个三五个月便能恢复个七七八八了。”
卫南熏听得认真,一听见夫君二字,立即就红了脸否认道:“先生误会了,这不是我夫君,是,是我家兄长。”
裴寂当然也听见了,虽然他对所谓的夫君也觉得不舒服,但卫南熏否认得那么快,他竟更不是滋味了。
难道他被误会成她夫婿,是件如此丢人的事嘛?
“先生,这,这要三五个月嘛?是不是有点太久了些。”
裴寂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,这一日都还没住下,就嫌他待得太久了?
他一时又不是那么想走了。
“娘子,这伤筋动骨一百天,三五个月也是郎君的底子好,若是换了旁的人伤得如此重,没个一年半载的连床都不好下。”
卫南熏自然不好当着大夫的面说什么,等把人送走后,才为难起来。
她们两个独居的姐妹,突然多出个男人,怎么看怎么不妥当。
就算可以对外说这是她们失散多年的兄长,可同一个屋檐下相处,总有不合适的地方。
反倒是织夏在旁小声道:“阿姊,这追兵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来,我们两目标太过明显了,多个人反而不容易被人怀疑。”
卫南熏还是犹豫,她自己的名声可以不在乎,她也不打算要嫁人,可织夏清清白白还要嫁人的。
再来是这人来历不明,身负重伤,若是有仇家岂不是更加拖累了她们。
“阿姊若是担忧,不妨我们先问清楚他的身世再做打算。”
卫南熏只得揣着心事回了里屋,就见裴寂竟坐起来了。
“你怎么还起来了?大夫方才的话,你没听见嘛?赶紧躺回去。”
她二话不说,便把裴寂给摁回了床上,却听他咬着牙道:“我要方便。”
卫南熏:……
她的卧房当然不能方便,她只得让阿公扶着他出去解手,再回来时他说什么都不肯住她的房间了。
“这是为何?房间又有哪儿不合你心意了。”
她身为主人,且自诩对他有责任,这才特意将自己的卧房给让了出来,去和织夏挤一间房,就为了他能更好地养病,谁知道人家还不肯住。
“脂粉味太重,况且你我授受不亲,我怎能住你的房间。”
她一个姑娘家都没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