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一条几万块的皮带。
他都能爆炸成这样。
说白了,陆陌琛就是喜欢搞霸权主义,还特别双标,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
“姐,你真不打算给姐夫送条皮带啊?”虞然从卧室出来,小声嘀咕道:“姐夫这人吧是霸道了些,但是你这么对他,他都快碎掉了。”
“他又不是花瓶,碎什么?”
虞乔心想,真正碎了无数次的,是她破碎的千疮百孔的心。
陆陌琛只需要踏出一步,她就能屁颠屁颠乐不思蜀地朝他走上九十九步。
可惜他连第一步都踏不出来!
这么多年,虞乔最介意的就是始终横亘在她和陆陌琛之间的关瑶。
她不相信陆陌琛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。
可他,偏就不舍得和关瑶断绝关系。
半夜三点,陆陌琛被刘忠扛了回来。
虞乔终归是不放心他,听到动静,赶在第一时间下了楼,“刘叔,他这是怎么了?怎么浑身上下全湿了?”
“先生喝了一晚上酒,醉得厉害。”
“他说他失恋了,他还说他是雨中没人要的野狗,让我也别管他。”
“我没办法,只能撑着雨伞在他身后跟着。”
“先生手撕了雨伞...然后我就陪着先生淋了一小时的雨。”
话音一落,刘忠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连鼻涕泡都给打了出来。
“刘叔,以后这种情况你自己记得撑伞。”虞乔赶忙搀扶起靠在玄关上面色异常酡红的陆陌琛,歉疚地对刘忠说道:“刘叔你快去洗个热水澡,洗完热水澡去厨房喝姜汤,我立刻去煮。”
“多谢太太。”
刘忠心里有苦说不出,他家先生平时还挺正常的,最多就是暗示他开车的时候有点眼力见,让他将虞乔颠簸入怀。
今儿个他家先生就跟疯了一样,非要在雷暴天气淋雨,连带着他也跟着受罪。
“陆陌琛,你以后能不能别做这种事?你不顾自己的身体也就算了,刘叔一大把年纪了,他经得起你这么折腾?”
“你凭什么管我?你又不是我老婆。”
陆陌琛抱着玄关,好看的菱唇一张一合念念有词。
“真是的!都快三十岁了,还这么幼稚...”
虞乔拽着他的领带,强行将他领上二楼,“自己去洗个澡,别洗冷水,会感冒的。”
“我如果乖乖洗澡,你就不会和我离婚